既然白天不行,那隻能在夜間行動了。
但問題又來了,晚上縣城裡是宵禁的,況且天香茶樓關了門,自己又不會輕功什麼的,怎麼能上到三樓呢?
突然,許安的腦子裡電光火石般一閃,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自己雖然不能神不知鬼不覺辦成這事,但是有人可以做到啊!
飛虎天王這種響噹噹名號的手下,就是做這件事情的最佳人手,放著不用才是最大的可惜。
心裡有了計較,許安到酒樓買了幾斤醬牛肉,一隻肥鵝,兩隻燒雞,又買了兩罈子燒刀子。
回到縣衙內,徑直去了師爺的院子。
“許安,你怎麼來了?”
張平之剛從縣衙大堂回來,換了一身便服。
“張師爺,上次勞煩你在縣尊大人面前說項,讓我脫了不白之冤,今天我特地去買了些下酒菜,請您喝幾杯!”
許安把酒罈子放在桌上,開啟幾個油紙包,陣陣肉香味瀰漫在空氣裡,讓人食慾大開。
張平之平日也好喝幾口,當即也不推辭,二人坐下吃了起來。
“許安,上次我已經在縣尊大人那裡,替你說了獎賞的事情,大人說要再等一等!”
“多謝師爺美言!我敬師爺一杯!”
“好!哈哈哈!”
酒至半酣,許安拿出準備好的兩腚五兩的銀子,塞進了張平之手中,“師爺,這點銀子不成敬意,還望你能笑納!”
張平之感覺到了銀子的分量,約摸十兩重,心裡樂開了花,作為李清風的師爺,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就白銀二十四兩,現在一次性得了十兩銀子,絕對是一筆大數目了。
他假意板起了臉來,手卻一點兒也不推辭,“許安兄弟,我雖痴長你幾歲,但一直很看重你,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你這樣就顯得生分了不是?”
許安心裡好笑:我要是不給這銀子,才會生分吧?再說你那麼快的速度,已經把銀子塞進衣服夾袋裡了,我是要也要不回來的。
“張師爺……”
“還叫什麼張師爺?怪生分的,以後你就叫我大哥,我就叫你許安兄弟!”
許安不禁銀子的魔力確實大,剛才還有上下之分,現在已是兄弟相稱了。
“張大哥,現在牢房裡只有我一個獄卒管事,著實是忙得團團轉,你看能不能給我增加幾個人手?”
張平之抱歉一笑:“兄弟啊,不是大哥不幫你這個忙,實在是沒有人願意來幹獄卒這個差事,縣尊大人最近也在為這事發愁呢!”
許安故意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循循善誘:“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啊?總要想一個辦法才行!除了繼續張貼榜文招募之外,也可以嘗試別的方法,比如讓衙門裡的各位老爺舉薦等等!”
張平之愣了一下,旋即說道:“這方法我們也有嘗試過,可那些老爺們都是人精,誰願意舉薦自己的親朋故友幹這隨時丟命的差事?”
“這倒也是,只有我們這樣從大牢裡出來的人,才願意幹這危險的差事吧!”
許安就怕張平之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話裡的意思說得很明白,你們外面沒有人願意幹,我可以讓我那些忠實的手下幹啊!
張平之果然上鉤了,他猛地一拍自己大腿,“哎呀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樣做呢!兄弟,這次還要你多多用心,儘量多拉幾個牢裡的人,讓他們來幹獄卒的差事!”
許安故作為難的樣子,“啊?這樣會不會害了他們?到那時候恐怕就要背上良心債了。”
“許安兄弟,無論如何你要幫我這個忙,只要有人願意幹獄卒的差事,除非他犯下的是殺頭大罪,否則我都能讓他脫罪!”
“既然是這樣,那我回去試一試,那俸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