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蕭克爽與林西結拜為兄弟。
到這個時候,兩人也算是通家之好了。
可是,讓蕭克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林西居然勾搭上了他的妻子。
一次家宴的時候,狠毒的林西買了砒霜,蕭克爽父母兄弟都被毒死,如果不是蕭克爽命大,被扔在野外餵狗的他,半夜忽然醒來,也逃不過一死。
蕭克爽本想回去找那對姦夫淫夫報仇,可誰知道那兩人先下手為強,誣陷他為了圖謀家產,把父母毒死了。
這一來,蕭克爽只有躲到深山裡,苟延殘喘。
說來也巧,蕭克爽在山裡迷了路,誤打誤撞走到了一處鐵礦山。
礦主丁老二很同情蕭克爽的遭遇,加上他也沒有子嗣,就收了蕭克爽做乾兒子。
蕭克爽在一次運送精鐵去邊境的途中,被巡檢司的人給抓了,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許安聽了此事,也是感嘆世事的離奇,這不就是大寧版的農夫與蛇、潘金蓮和西門慶的綜合版本嗎?
“咳咳,蕭克爽,這對姦夫淫夫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再給我說一說鐵礦的事情!”
“好的安少!”
這座鐵礦在永州府北面的群山中,那裡地形比較複雜,一般人找不到。
礦主丁老二世代以冶礦為生,這座鐵礦產出來的鐵,非常的純,大多都是賣給了大秦來的走私商隊。
“這座鐵礦,每年能有多少的產量啊?”
“我們人手有限,礦山上總共也就十人,所以,一年不到十萬斤鐵!”
“那你們是怎麼把煉出來的鐵,運送出去的?”
“先用騾子把鐵運到河邊,再用船運出去!”
許安又瞭解了一些其他情況,最後說道:“我最近弄出來一種新式鐵犁,需要很多的百鍊精鐵,你能帶我進山去買點精鐵回來嗎?”
“安少,我這條命都是您給的,不論多少精鐵,只要您一句話,我絕不會收取分文!”
許安看他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再談這個話題,以後見機行事吧!
“馬上要過年了,你先在我這兒住著,等年後再一起去鐵礦!”
書房。
一盞燭臺,發出微黃的燈光。
許安閉目思量著賺錢大計,一個新式鐵犁成本一兩銀子,明年開春後,可以暗中售賣。
這種鐵犁,售賣的目標物件是大地主們。
一個鐵犁賣個十兩,倒也是可以。
按照三十兩算,賣一千個才三萬兩,什麼時候才能賺夠三十萬兩?
上次看了一下布政使司一級的大牢,點亮一個就要二百萬兩銀子。
這是多麼巨大的一個數目?
還有比這個更厲害的,京城刑部大牢五百萬兩,詔獄一千萬兩銀子,這個數目足夠巨大,直接給人一種勸退的感覺。
大寧尚且有這麼多等級的大牢,等著一一點亮。
還有西面的大秦帝國,北面的草原政權——匈奴,南面的南越國等,那麼多的牢房等著一一點亮。
這得要花費多少的鉅額銀兩啊?
現在系統裡只有二十萬兩了,許安感覺壓力山大。
不能總是指望抄家發財,還是得多想一些賺錢的門路才行。
糧食、鹽、茶、鐵等等這些生意,我全部都要搞!
飯店、酒樓、車馬行之類的,通通要搞。
新式鐵犁的生意,也要詳細考慮一下銷路問題,大寧不太好明著賣,畢竟大批次出售,等於告訴別人,自己擁有數量眾多、而且來歷不明的百鍊精鐵。
這就純屬於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既然蕭克爽能夠搭上大秦這樣一條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