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人!”
曹二千五百主篤定認為。
“丁百將說的陰兵借道,我親眼見過,
模模糊糊的人影,加上亂七八糟嘈雜聲音。”
曹二千五百主信步,趕往最嘈雜地方,丁短將雖不願意,
曹二千五百主出了事,他也一樣死罪難逃。
硬著頭皮,領著手下跟過來。
曹二千五百主隻身衝入陣中,太傅贏虔騎在馬上,朝他大吼,
“曹二千五百主,少府令他人呢?!”
他用手指著山頂, “還在山上!”
太傅贏虔抖抖韁繩,
“快掩護新君贏駟回去登基,繼承大統!”
曹二千五百主沒想到,這件好事能輪到他頭上,
這回升五千主是早晚的事。
“喏!”
他剛要掩護新君贏駟上馬,誰知新君來了脾氣,怒瞪著雙眼,
“公伯不走,我也不走!”
太傅贏虔急了,
“我是你公伯,半截子入土的人,你是大秦新君,肩負強盛大秦重任,
你快走!”
曹二千五百主正急得,不知怎麼辦,忽然想起臨行前,
少府令給他的秘密武器,
忙掏出來,把上面帽拔掉,呲溜……一聲怪叫,
嚇得正在搏鬥眾人都怔住,
緊接著,空中響起幾聲轟隆…轟隆……哐!
震的瓦藍天空發綠,太傅贏虔凝眉,
“這是少府令,新發明出來什麼怪東西!?”
新君贏駟馬正在此時受驚,馱著他往,老城櫟陽方向狂奔。
太傅贏虔手指著,
“曹二千五百主,快跟上!”
他跨上一匹旁邊,士卒牽過來戰馬,向著新君贏駟方向狂奔,
身邊短兵短將只好,咬牙在後面拼命追。
杜摯沒料到報信用的,竟反把贏駟馬驚跑,獰笑著,
“跑了新君贏駟,這還有個太傅贏虔,殺了祭奠遇難家人。”
“凡能取太傅贏虔項上人頭的,賞三百金!”
“我看你們那個敢!”
杜摯部眾一愣,他們當中有不少也曾編入贏虔隊伍裡,
參加慘目忍睹石門大戰。
贏虔這麼一吼,杜摯大半部眾都被震住!
杜摯紅著眼睛,“吾等現在都是反賊,還以為是太傅贏虔手下兵!?”
“奪贏虔項上人頭者,賞五百金。”
追隨杜摯兇頑極惡門客,又都圍上來。
贏虔領著手下,其中有位辛霧,擅使短劍手,
但見短劍閃爍,杜摯門客中,定有一人身首分離。
杜摯急了,悄悄扳開弓弩,準備射贏虔。
不料,李鐵生領萬餘人,從山上殺下來,
當先揮舞一柄獨特武器——丈長鈹劍,
旋風似的把騎在馬上,杜摯人頭割下!
拎著杜摯髮髻,“杜摯人頭在此!”
門客受到刺激,向終南山逃竄,他
剛要說放過這些雜魚走卒,守在山谷中人就衝出來,
拔出劍甚至是斧子斬殺著,
拎著劍,蓬頭垢面,腳脖子痠軟,瞪大眼睛,快要掉出來,
跑到癱軟的杜摯門客。
突然,像撥動琴絃彈響,緊跟著嗖,一股勁風從耳後吹的耳朵生疼,
顧不上回頭,攥著鈹劍右手哆嗦一下,劍跟著一顫,
叮,霎那,他明白過來,
不等他吩咐,手下短兵短將一起撲上去,將這名冒死行刺門客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