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榮剛說到這裡,便見呼延慶一臉尷尬地走出來,對著陳讓,不好意思地道:“小哥兒……不好意思,哥哥連幾匹馬都看不好,實在不好意思見你。”
“不好意思見我?那你來合州什麼?”陳讓看著呼延慶,幾天不見,眼睛都深陷了,便沒好氣地道。
呼延慶將鋼鞭放在桌上,略顯尷尬地道:“是種相公讓我來合州找你的,他說你一定有辦法,唉,如果當初你願意跟我回西北,有你在,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呼延慶,你說這話也不臉紅呀?你幼年從軍,身經百戰,幾個人裝神弄鬼就把你嚇成那樣?還把戰馬給弄丟了?那可是一千匹戰馬,不是一千隻蚊子,那動靜得多大?”
呼延慶一臉的苦笑,從懷中掏出一物,“你看看這個,你還認識吧?”
“柳青青的頭釵?”陳讓心神一跳,這隻頭釵不是別人的,正是柳青青的,難怪這麼長時間她沒有來合州,原來是在路上出事了。
自己當初讓安平給高度酒給她,原本就是想跟她合作,高度酒的利潤空間有多大,她是知道的,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來合州城談合作的。
如果因此而出事,那就是自己害了她。
呼延慶點點頭,神色有些黯然地道:“是的,當我看到這根頭釵的時候,當即就急了,並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在那批軍馬,等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這樣說來,那些跟隨你計程車兵……”一千匹馬,負責押送的人應該不少,難不成他們都……陳讓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是的,他們全都死了,跟隨我的副將,你認識的,叫吳道德,我找到他時,還剩最後一口氣,是他告訴我,都是無頭鬼鬧的。”
呼延慶很懊悔,恨不到拿鞭錘了自己,這次從西北過來,他和吳道德琮帶著二十名兵士,他轉道來合州相助陳讓,吳道德帶著兵士去雅州買馬,事成之後,便去雅州匯合。
金牛道不太平,他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種世衡才讓他務必說動陳讓跟他一起,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把這批戰馬安全送抵西北。
這些事,呼延慶沒說,因為他知道,陳讓不:()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