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了哪裡?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他們?
以前自己還想著,憑藉著他們和方壽山成就一番事業,再不濟也可以在這個吳越稱王,與大宋劃長江而治。
陳讓沒有理他們,這幾天他的睡眠也不太好,索性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楊懷玉見此,心想,你的心還真大,在這樣的地方都能睡著。
沒辦法,只好守在他的旁邊,以防止那些阿貓阿狗鋌而走險。
時間,就這樣點點滴滴的流逝,也不知過得多久,隨著一聲雞叫聲,陳讓這才從沉睡中醒來,椅子是木頭做的,實在有些不太符合人體構造。
至於不太符合陳讓的這種身形,所以,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痠麻得不行,轉頭望望楊懷玉,卻見他手執長槍,全神貫注地盯著喬大年他們。
他竟然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年輕就是好,陳讓感嘆一句。
楊懷玉見陳讓醒來,這才說道:“咱們派去鹽官鎮的人都回來了,在鹽官鎮的倉庫裡,不但找到五百擔鹽,而且還找到一些帶血的盔甲……”
喬大年聽到這裡,當即叫道:“冤枉,天大的冤枉……鹽官鎮的倉庫,廢棄多年,這是有人栽髒,有人陷害,那些私鹽和盔甲,絕對不是喬某的。”
楊懷玉道:“私鹽?我說過那些鹽是私鹽了嗎?那鹽的包裝又沒有特別的標識,你怎麼知道那是私鹽?除非那些鹽,原本就是你的,你才能知曉他的來源。”
喬大年見問,只好說道:“喬某說過,那座倉庫已經廢棄多年,他們要栽髒,要陷害,自然得用私鹽,如果用官鹽,如何栽髒陷害?”
陳讓沒有理他,見楊懷玉還想和他爭辯,便淡淡地說句,“這些話,你別跟我們說,皇城司只負責查案,至於如何定罪,那是知府楊大人或者是刑部的事情。”
楊懷玉是聰明人,聽到這裡,也不說話了。
沒過多久,負責搜查的武都頭,前來報告,說是在喬家大院的柴房裡,找到了跟鹽官鎮相同的盔甲,又在他家後院的地窖裡,找到了很多的兵器。
喬大年聽到這裡,整個人都癱了,家裡有沒有盔甲,他難道不知道嗎?
更何況,私藏甲冑,視同謀逆,他有多大的膽子,敢把這些東西隨便扔在柴房裡?
這些年,他一直很小心,喬家大院,也不是說進就可以進的,更何況,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外人來過喬家大院。
那這些甲冑是誰放的?
答案只有一個,喬大年想到這裡,望著陳讓,心裡莫名其妙地冒起一股寒意。
:()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