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百七十三名,目前可以確認還活著的人,十不存一,莫非他們都是你殺的?”
“我可沒說過,這話是你說的。”羅林似乎意識到剛才的話有些過火了,頓時閉口不嚴,只是把目光轉向羅維,在這裡,羅維才是他們的王。
在大帳中,還有其他計程車兵在那兒站著崗,見裡面的氣氛似乎不太友好,盡皆把手按在刀柄上。
看他們的神色,似乎只要羅維羅林一聲令下,他們一定會抽出他們的腰刀,把眼前的這些人剁成肉醬,這裡是靜安軍,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小小的皇城司在這裡撒野。
陳讓看看站在大帳兩旁的刀斧手,笑笑道:“羅將軍,你到現在都不積極配合本官調查,所依仗的,難不成就是他們?”
“他們怎麼啦?難道他們還不夠嗎?”羅林笑得有些詭異,“陳大人,本將軍看你是個聰明人,而且相當的自律,像你這種人,本將軍殺之的確可惜。
你還是帶著你的人回去吧,本將軍保證留你們一條活路,否則的話,就別怪兄弟們心狠手辣了。”
“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話,我還是跟你們說過故事吧,想當年,秦王威霸六方,所向披靡,各國莫不畏之如虎,某年,秦攻趙,殺敵兩萬,秦遣使者於趙,要重修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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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繩池相會,先是趙王為秦王豉瑟,而秦王卻不願意為趙王擊缻。
這個時候,藺相如就站出來了,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五步之內,相如請得以頸血濺大王矣,懂這句話的意思嗎?你不會以為自己比秦王還厲害吧?”
“你這話是啥意思?”
羅林還是有些沒聽懂,反而是羅維,他的臉色慢慢地變得慘白起來,這大冬天的,連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陳讓見此,神色一收,從袖中掏出那個黑不溜秋的腰牌,舉在手中,冷冷地道:“皇城司辦案,誰敢阻擾,格殺勿論,羅將軍,下令吧?”
羅維看著陳讓,見他一臉的冷漠,似乎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裡,再看看呼延慶,心裡就更加沒底,陳讓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五步之內,人可敵國?
說的不就是他自己嗎?自己雖然是靜安軍指揮使,但在這個軍中帳,現在的距離有多少,好像呼延慶的雙鞭離自己沒有五步吧?
如今陳讓打著皇城司的旗號辦案,如果自己不配合,他真要格殺自己,在這軍中帳,鹿死誰手,還真的難說得很。
但是,如果真按陳讓的要求把所有的將領都召集起來,至少在人多勢眾這方面,自己還是佔上風的嘛,他這是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想到這裡,遂對羅林道:“去帳外敲豉吧,就按陳大人的吩咐,官職在都頭以上的,都來軍中問詢。”
:()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