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忙完後,段智鳴開始對解救出來的女人進行詢問。
詢問期間,被解救出來的女人個個是痛哭流涕,紛紛向段智鳴控訴人販子還有買家以及買家的幫兇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段智鳴聽到被解救的女人的控訴後,得知這些被解救的女人都是被同一夥人販子拐賣到盲山村裡來的。而她們在被人販子拐賣到盲山村這裡來之後,日夜遭到買家的凌辱。由於整個村子的人要麼是買家,要麼是買家的幫兇,使得她們根本逃不出去。因此,在她們當中,有些因為受不了買家的凌辱,但又跑不掉,就自殺身亡。有些雖然同樣跑不掉,但不敢自殺,所以只能苟且偷生的活著,給買家充當生育機器,甚至是奴隸。可以說,盲山村所有的村民在這個拐賣案上都陷進去了,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
得知這些被解救的女人在被拐賣到盲山村的遭遇後,段智鳴對她們感到非常的同情,同時也明白,自己必須要儘快抓到人販子。否則自己不但無法向這些被拐女人交代,還會讓更多的女人成為拐賣的受害者。
於是,在天亮後,段智鳴帶著禁軍和被解救出來的女人,押解著盲山村的村民前往附近城鎮的縣衙。
為了防止盲山村的村民在押送途中逃跑或者發動暴亂,段智鳴讓人用繩子,把盲山村所有的村民一個個都栓在了一起。
到了衙門後,段智鳴找來衙門裡的畫師,讓畫師根據買家和買家的幫兇以及被解救的女人的描述給人販子畫了像。畢竟要抓人販子,首先得知道人販子長的什麼樣。這也是段智鳴為什麼要把盲山村的村民和被解救的女人帶到縣衙的原因。因為禁軍是專門打仗的軍事機構,不像衙門,是個多面手。
畫像畫好後,段智鳴就派人將畫像送往刑部,並通知刑部根據畫像來製作通緝令向東宋各地釋出。接著,段智鳴就開始了對盲山村村民的審判工作。
由於段智鳴對東宋的法律不瞭解,就把審判的工作交給了縣衙裡的知縣,自己則負責監督知縣開堂審判。
這起拐賣案人證物證俱在,雖然這些盲山村的村民在審判的過程中相互推卸責任,但都毫無用處。知縣根據東宋的法律,判處了盲山村所有村民死刑。
對於這個判決結果,段智鳴並不感到意外。以前在警校的時候,段智鳴就從書上了解過古代封建社會的法律對拐賣是如何懲罰的。在古代的封建社會里,拐賣人口,那可是重罪。古代封建社會之所以把拐賣定為重罪,是因為人販子拐賣人口相當於是在跟國家搶勞動力。一個國家要是沒有勞動力,就會影響國家的穩定。所以,因為這個原因,在古代,不管是什麼樣的拐賣案件,不論是人販子還是買家,又或者是主謀協從等人,只要是在拐賣案中有一點點的犯罪行為,處罰程度都是非常嚴厲的。就是不判你死刑,也得讓你生不如死。
雖然按照東宋法律規定,這起拐賣案的判決結果要殺好幾百人,但段智鳴並不會對這些將要被處死的人感到任何的同情。相反,段智鳴認為他們是罪有應得。因為拐賣,多少人的人生被毀了,多少人的家庭破裂了。要為此負責的人不僅僅是人販子,還有這些買家和買家的幫兇。尤其是這些買家和買家的幫兇,他們對被拐賣的女人所造成的傷害是直接的,而人販子對被拐賣的女人造成的傷害是間接的。何況站在因果的角度上來說,這些買家和買家的幫兇還是拐賣案的源頭。所以,這些買家和買家的幫兇所犯的罪行比人販子的罪行還要可惡。因此,判盲山村所有村民死刑,段智鳴覺得一點都不重。
因為執行死刑的人數很多,縣衙裡的人手不足,無法保證刑場的安全。為了確保執行死刑的當天不會發生類似於劫法場的事情,段智鳴在執行死刑的當天讓禁軍協助縣衙的捕快,加強了刑場和城鎮的安全保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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