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後堂的一間房內。
“知府大人,您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傢伙,他搶了我的米不說,還害得我損失了那麼大的一筆錢,甚至還打了我的人,讓我丟了這麼大的臉,要是放過他,我就沒臉在石州混了。”商人生氣的說道。
“放心吧!連員外,就算你願意放過他,本官也不會放過他的,這個人今天口出狂言,還敢威脅本官,本官要是放過他的話,那本官和你一樣,在石州恐怕也混不下去了。”知府回答道。
“那就謝謝大人了。”商人說完,就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知府。
“連員外,都是老朋友了,你還這麼客氣。”知府笑著說的同時還接過銀票。
“大人,應該的,應該的。”商人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房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知府把銀票收好後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衙役進入房間,來到知府面前,雙手奉上一封信,並說道:“啟稟大人,有您的一封信。”
知府接過信後拆開一看,頓時臉色非常的不好。
“怎麼了,大人,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連員外見知府看過信後臉色變的非常不好,就問道。
“皇上知道了石洲這裡的事情,要派欽差來石洲來微服私訪,要本官小心,而且欽差好像是都察院的監察御史。”知府回答道。
“什麼?皇上知道了石洲這裡的事情,還要派都察院的監察御史來微服私訪,這是真的嗎?”連員外不敢相通道。
“你要是不相信,就看看這封信。”知府說完,就把手中的信遞到連員外面前。
連員外接過信後看了起來,頓時和知府一樣,也驚呆了。
“大人,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監察御史可是微服私訪,臉上又沒寫字,我們要怎麼小心?”連員外看完信後,慌張地問道。
“你問本官,本官問誰,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這個監察御史的下落,然後我們才能想辦法應付,要不然的話,不管我們如何防範小心,都是徒勞的。”知府回答道。
“大人,恐怕我們要小心防範的監察御史可能已經來到我們這兒了,而且還知道我們這裡的事情了。”連員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
“你說什麼?監察御史已經來到我們這兒了?”知府聽了連員外說的話後,驚訝道。
“是的,監察御史已經到了我們這兒,要是我猜的沒錯,我們可能還跟這個監察御史見了面。”連員外接著說道。
聽了連員外說的話,知府想了想,然後問道:“你說的這個監察御史該不會就是……”
說到這裡,知府沒有在往下說了,因為接下來的話他不敢在往下說了。
“沒錯,大人,今天搶了我的糧店的那個人可能就是皇上派來微服私訪的監察御史。”連員外說道。
知府聽了連員外說的話後,想了一下今天在酒樓門口,段智鳴那種囂張狂妄的態度,頓時覺得連員外說的話有點道理。他明白,如果段智鳴不是皇上派來的監察御史,那麼段智鳴是絕不可能有這種囂張狂妄的態度。
“那現在該怎麼辦,如果他真的是皇上派來的監察御史,他現在不但知道了石州的情況,而且還被本官關入了大牢。”知府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大人,您先別慌,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皇上派來的監察御史,我們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我們現在首先要搞清楚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連員外安撫道。
“怎麼弄清楚,總不能直接去問吧!”知府道。
連員外思索了一番,然後回答道:“派人到大牢裡監視這個人的一舉一動,然後把我們的懷疑告訴給巡撫大人,問問巡撫大人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