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害者,不論男女,全都是出軌者,而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已婚人士,我當時看完後在心中給犯人起了個綽號,叫渣女終結者。”
他看著朱強,“今天算是見到本人了。”
“把……把她給我……”
朱強似乎只會無意義的重複這一句話。
蘇臨根本沒有挪開手槍的意思,“成天在工地不著家的老公,愛慕虛榮成天研究怎麼打扮不顧家的妻子,牆上的血字,被害人的共同點,我似乎已經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他聳了聳肩,“可這劇情讓我實在笑不出來。”
他看向劉春花,“你也不用抱有什麼僥倖心理,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打不開門呢?樓內的情況我都看過了,你們顯然是這個城市異變的源頭,所有的房間都是你們的家,這說明了什麼呢?”
他像是在問話,卻自顧自的說著,“是代表了朱強對那個家的愛嗎?是代表他對自己唯一的家的執念嗎?還是說,他希望有人能明白什麼?明白他死亡的真相?”
“你……你在說什麼,你打不過他的吧,那還不快去破壞屍體!”
劉春花的聲音顫抖,神情有些瘋癲。
“瞧,你這心理素質就不行,遠不如我之前碰到的女演員,什麼事都寫在臉上,平時騙騙你老公那樣的老實人還行,騙我就算了吧。”
蘇臨神情冷漠的道,“起初我以為,房間內的情況是在你們所說的地震發生後,主人匆忙下樓才會是那樣,桌上的飯都只吃了幾口,但後來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想。”
他指著大樓內的血字,“結合這些資訊,我認為可以合理的推斷,那個房間的情況,是復刻了朱強臨死前的場景,那是他的執念,也是他的怨念,同時也說明了他死亡的真相。”
他嘆了口氣,看向朱強,“你是被毒死的吧?”
“把……她……給……我……”
朱強仍舊重複著這句話,聲音低沉而沙啞。
蘇臨看向劉春花,“消防員、軍人家屬出軌是要判刑的,雖然只是現役,但以你們可憐的法律知識儲備估計只知道一部分,所以你在被丈夫發現後害怕了,於是惡向膽邊生。”
手槍抵著劉春花腦袋的力量逐漸增強,壓著她的腦袋低下去,“或許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或許是和姦夫一起想出來的辦法,恰好你丈夫剛好因為見義勇為事件被網暴,也的確有了自殺的理由,你自認完美的計劃就誕生了。”
蘇臨一隻手持槍抵著劉春花的腦袋,像個戲精一樣右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我肚子好疼啊……”
下一刻他表情又恢復正常,“你可能還錯估了毒藥的計量,你丈夫的身體素質遠比一般人要好,他掙扎了許久才死去,他震驚他不解、他痛哭他憤恨,可在你的冷血那都沒用。”
“你在說什麼!?誹謗可是犯法的,你既然是公職人員,就不要亂說!”
劉春花聲音尖銳,但被槍指著不敢亂動。
“誹謗?幸福家園或許的確是安全的,因為是朱強長大的地方,是他心中的淨土,可為什麼要回家拿食物的人都死了呢?”
蘇臨看著劉春花,“劉女士,能解釋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