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雲回到院子,將剛吸來的真氣渡入沈夢體內,“姐,快運功,將真氣轉化成北冥真氣再錘鍊體魄。”
真氣入體沈夢已是來不及拒絕,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打坐運功。
“我去看看偷刀賊是誰,你們先吃吧。”鍾看向其餘人打了聲招呼,便走出院門,示意三名捕快帶路。
三名捕快見狀身體就是一顫,連忙將地上昏迷的中年銀捕扶起帶上。
“不是去刑部嗎?怎麼來的京兆府?”見三人直奔京兆府而去鍾雲不由問道。
“啟稟大人,這個案子是刑部下的條子,令府尹大人查辦此案。”一名捕快小聲回應道。
“我已經辭官,不必叫我大人。”鍾雲淡淡說了句。
五人很快便進了京兆府。
趙框聽到屬下稟報,連忙升堂準備審案。
“堂下何人?見本官為何不跪?”趙框一拍驚堂木,目光凜然看著堂下五人,然後轉向白衣少年。
“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我見陛下也是不跪的,不知大人比陛下如何?”鍾雲笑吟吟道,還饒有興趣打量趙框。
只是三名捕快與剛轉醒的中年銀捕卻是戰戰兢兢,他們剛才已見識鍾雲的手段,這是個無所顧忌的主。
連有官身的銀捕都說打就打,萬一他暴起發難,在場之人根本擋不住這個煞星。
中年銀捕此時只覺心如死灰,一身真氣被抽走連站都站不穩,卻不敢對鍾雲說半句狠話。
“你休要用陛下壓我,你如今已是白身,豈能與往日相提並論?”趙框見氣勢壓不住鍾雲有些氣惱。
“大人真要我這玉液境給你一個普通人下跪?”鍾雲依舊笑容不變。
但他身上修為氣息卻已籠罩全場,兩側手執水火棍的衙役搖搖欲墜兩腿發軟,額頭上滿是冷汗。
玉液境在江湖中已是武道宗師的存在,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已不能將之等閒看待。
這就是涉及江湖武者的案件,一般都由錦衣衛處理的原因。
府衙裡一般鮮有高手坐鎮,尋常武者鎮不住場子,高手又無人願當個小吏供人差遣。
趙框本想壓壓鍾雲氣勢,這已是升堂斷案的常規操作,沒想到適得其反讓他們一眾出了洋相。
鍾雲見震懾效果不錯,便收回了外放的氣息。
他有些疑惑銀捕葉大發為何不出來,將這小子的氣焰壓下去,最好先毒打一頓給他出出氣。
剛才他注意力都在鍾雲身上沒留意,當下才發現葉大發已經連站都站不穩,需要人攙扶。
雙腿更是癱軟無力渾身發汗,臉上滿是疲憊,這不正是他用藥與小妾助興後的症狀。
趙框暗自搖頭,沒想到這銀捕如此不靠譜,辦案中途還找女人,他擺手道:“葉銀捕身體不適就先退下休息吧。”
其餘三名捕快聞言,連忙搶著攙扶葉大發走出大堂。
“少廢話,帶我去看屍體,我倒要看看偷刀賊是何成色。”鍾雲話語不容置疑,示意趙框帶路。
“你是嫌犯,豈能讓你靠近死者,萬一你破壞死者傷口,豈不是破壞證據?”趙框雖被鍾雲武力所懾,但還是咬牙拒絕。
“哦,那大人想如何辦理此案?嚴刑逼供還是栽贓陷害?”鍾雲直接將師爺推開搶了椅子坐下,頗為好奇道。
“你休要放肆,本官身為朝廷命官豈會如此行事!”趙框大義凜然道。
“我神兵遺失你不會不知吧?那兩人被殺當晚我正與三百錦衣衛喝酒,
既無物證又無作案時間,府尹大人想如何將我定罪啊?”鍾雲站起身目光轉冷,居高臨下盯著趙框。
鍾雲本就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雖然沒有任何修為氣息釋放,但目光卻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