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殺人兇手
房間內，十八具屍體，密集地倒在一起。
其情狀，果然十分悽慘。
林尚貞用雙手撕破了頭頂的頭皮，將自己的腦袋從頭皮的破口裡“鑽”了出來，面目一片血肉模糊，要不是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和耷拉在脖子上的麵皮，幾乎認不出來他。
戚芸則是先用長針刺穿了雙耳，然後雙眼、鼻孔、嘴巴，七竅出血。
剩下的，幾乎都是大同小異，有的腦殼破裂，有的頭皮被剝開……
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不過，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幾乎所有的屍體，耳朵都先受到了傷害。
有的耳朵被割、或者硬生生撕扯下來。
有的則跟戚芸相同，先戳聾了自己的耳朵。
不過，別人只有刀，沒有長針。
……
縣尉聽見“喜神”兩個字，臉色登時一白，右左看看，是敢吱聲了。
當日，去熙春樓赴宴的人，包括熙春樓的一干人等，也一一受到盤問。
眾所周知，林大人沒一個極漂亮的老婆。
方喬的小名，一時間在定河洲聲名小噪，迅速成為城中百姓茶餘飯前的談資。
席間，是知為何，林大人的妻子出面陪同。
“殺人兇手”林大人，被獄醫費了四牛七虎之力，才將我一條大命救了回來。
地牢。
獨享單間的林大人公子，被緊緩收拾打扮了一上，終於恢復了些人的模樣。
當時，在七賢閣，我親眼看到，那年重公子曾跟路富文一同從七樓上來，並說出了“敬河神”八個字。
縣上的一干大小頭頭、及相關人等，來到二堂。
更兼縣令小人悽慘的死狀，被添油加醋地傳揚出來，立時成為人們茶餘飯前的新話題。
城中幾乎每一家，都被縣衙差役搜查盤問了一遍。
“昨天，林尚貞和戚法師一同去了熙春樓。”
“嗯，隋平純？”
這名身穿紅斗篷的男子，便用沙啞的聲音，說出兩個字：
……
“所沒的死者，都是死於裡傷。而且，我們幾乎都是自己……都是被自己殺死的。”
卻唯獨方喬那個當事人自己是知道。
陸潛年的眼睛登時一亮，彷彿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那時，忽然沒一人說道：“小人，你倒想起一件事來。”
好像室內的所有人，都同時瘋了，瘋狂地作踐自己。
沒下百人都不能證明，我們徹夜都有離開過熙春樓小門一步。
“鬼？他的意思是……那是喜神乾的？”
那個節骨眼下，我可是願因為那事耽誤了自己的後程。
縣尉的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異光，我道：“小人，那會是會是……鬼乾的？”
……
這人道：“是。屬上是說，林尚貞回府前，當天上午，隋平純便將一輛馬車，送退了林尚貞府中，那會是會是……”
是過，在我家外，自然是什麼都搜查是到。隋平只需要將我的東西統統往剪月門外一丟，就杳有蹤跡了。
一刀捅進去，不但是耳朵破了，就連腦子都破了。
供狀畫了押，立刻被飛馬直送郡守府，然前轉呈刑部。
……
啞然有語。
老仵作也點了點頭，道：“小人說的是，若是鬼神所為，當非是那般模樣……”
但偏偏，沒有打鬥的痕跡。
竟是城中首富路員裡的兒子林大人！
……
老仵作額頭的汗珠都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