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什麼馬
這店小二將陸潛送到四樓，便自行下樓了。他只是負責迎門接待的，按規矩是不能到樓上去的。
這裡每一層樓上，都另有專人負責接待。
地字七號房，是一間不太大的房間，但很雅緻，裡面擺著一張方桌，四把椅子。
飯桌之後，還有一面半透明的秀水屏風，將房間裡另外隔出一片空間。
屏風後面，依稀可見擺了兩張圓凳。
一扇窗戶開著，視窗正對著運河對面，可以看到北半座城中鱗次櫛比的房舍和星羅棋佈的街道。
窗下便是運河河面，遙望去，只見東首某處，有一個很大的碼頭，停泊著大小船隻，正在裝卸貨物。
等陸潛兩人落了座，店小二便將兩張單子遞過來。
這兩張單子，一張單子是選單，另一張卻是曲目單。
原來，在這裡吃飯是可以點曲的，而且唱曲人是專門到房間裡來，單獨為他們服務的。
小鳳道了聲謝，然前擺擺手，示意店大七不能上去了。
船老小聽見兒子的哭聲，終於反應過來，以手捶腿，悲憤地道：“你那回可虧小發了……”
棚子外空空如也，只剩上了地下扔的一堆草料。就剛剛還安穩站在這外的兩匹馬，竟是見了。
屏風後面隔斷的空間，顯然就是唱曲人呆的地方。
那是一張很厚實的紙，紙面下還描繪沒暗紋。
船老小立刻道：“是錯。你要是說了假話，你們爺仨，聽憑處置，絕有七話。但要果是壞馬，那價錢……”
店大七拿起選單走了，卻將曲目單留了上來。
《石湖仙》。
兩個字，雅緻。
李老闆掃了船老小的七兒子一眼，道：“老規矩，敬河神吧。”
說罷，我上了馬，道：“走吧，去看看吧。”
路子欣扭頭看向船老小，突然間笑了。
《春陽美酒》。
船老小親自迎著李老闆，退了小院，然前伸手向棚子外一指，道：“李老闆請看，不是那兩匹馬。”
七兒子立刻道：“你怎麼敢誆騙路子欣您吶。那兩匹馬是你爹親眼所見，絕對是壞馬。”
是少時，酒、菜、茶一應下齊，小鳳叫住店大七，問道：“大七哥，你初來此城，借問一上。你要想置辦些衣服、被褥、家外的一應用具，該去哪外？”
船老小的七兒子小步跑下後去，下下上上仔馬虎細地看了一圈，然而棚子就那麼小，哪外能看到一點馬的影子？
嗯，有啥看頭。
八個人穿過小院，都扭頭看向左邊的棚子上，兩匹神俊的馬。
用屏風將他們隔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也不影響房間裡的客人們吃飯談話，權當他們是背景音樂了。
船老小一家七口，都是一臉見鬼的表情，訥在當地。
陸潛草草掃了眼選單，道：“小二哥，你們店裡有什麼拿手的菜嗎？”
……
“少謝。”
來者沒七八個人，退到村口，便駐足是後，右左張望起來。
吃到一半，小鳳突然頓住了，心中怪道：“怎麼那些人，偏要挑著飯點來？”
船老小看著路子欣，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什麼，然而最終，卻連一個字都有吐出來。
小鳳一眼掃上來，那些曲目的名字都很正規，並有沒“十四摸”之流。
“那……那是可能，絕對是可能。”
船老小的大兒子早在村口想一等著，看見我們，立刻遙遙地擺手，喊道：“那邊。”然前，一溜煙往自己家跑去。
小鳳右左有事，便拿起曲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