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之下,我也是內心發狠,奪過剪刀就要朝他心口刺去!
“不要,陸風,不要做傻事!”撲過來的淺淺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怕傷到淺淺,我收了幾分氣力。
“陸峰冷靜,為這樣的人渣不值得,殺了他你會坐牢的。我不想失去你啊!嗚嗚嗚~~~~~”
看著梨花帶雨的淺淺,我心終於靜下來,情緒也慢慢恢復理性。但並未放棄大絡腮鬍,卯足勁又是幾拳,本就被我打到肩窩提不起力氣的絡腮鬍瞬間抱著頭在地上哀嚎求饒。
見他已經無法反抗,我扶著淺淺站起來,強忍著被扎得疼痛,又狠狠得踢了絡腮鬍幾腳。緊接著我說道:
“人渣,你給老子聽好了,淺淺以後是我老婆,你要是再敢來騷擾她,我對你不客氣!還有你給我記好了,像這樣得女人,你特麼根本配不上,別一天天拿著往事來這裡炫耀,那不是你的資本,再給我聽到你對她汙言穢語我特麼讓你成為建國以來最後一個太監!”
“還有,老子不怕告訴你,我不管她以前怎麼樣,經歷過什麼事,我只認定,她唐淺淺現在是我老婆,就你他媽這樣的貨色,吃屎都要被狗推翻掉,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他。”
淺淺呆呆地看著我,眼神無限溫柔。我一看,壞了,這是要假戲真做啊!可這時候也不是解釋的時間啊,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
怎料這一愣神的功夫,絡腮鬍已經打通了帽子叔叔的電話,鬼哭狼嚎的叫嚷著:“殺人了!殺人了......”
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聽天由命了。趁著等帽子叔叔到這段時間,淺淺大概給我處理了一下傷口,溫柔的像一個小媳婦,我不由得感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這絡腮鬍還真是個人渣。
沒一會,帽子叔叔就已經上門了,大概瞭解了一下後,就把我們全都帶上警車去了局子裡。車上我給楚夕打了個電話,大致給她說了下情況,隨後就被一個年輕的帽子叔叔制止了。還陰陽怪氣的說道:“哼!現在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當第三者破壞別人的家庭,還敢出手打人,真當沒有國法了!”
“小王,少說兩句,現在案情還不明晰,不要亂下定論!”一個老一點的帽子叔叔出言道。
“同志,辦案要講究證據,動不動就亂給別人扣帽子。”淺淺聽不下去了,直接懟了幾句。
“哼,還真是男盜女娼,難怪老公被打了還在拉著別人的手!”年輕的帽子叔叔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王,你給我閉嘴,在這樣不用呆在一線了,回你的民政科去。”
“我有說錯麼?本來就是這樣,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遇到有錢的直接就跟別人上床了......”
“你給我閉嘴!”老道的帽子叔叔直接發火制止了年輕的帽子叔叔。隨即轉過身來對我們說到:“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同志家裡出了點事受了刺激,剛剛全是在胡言亂語,你們不要介意,我們肯定會秉公執法的。”說完便拉著年輕的帽子叔叔低聲訓斥起來。
原來是被綠了啊,難怪陰陽怪氣的,不過這種人想想也是活該,心胸如此狹隘,那個女孩遇到也是倒黴。
不一會警車就到了局子裡,才進去沒多大會楚夕就和一群mm火急火燎的來了,看到我懸著的一隻腳纏滿了紗布,瞬間就暴走。
“是誰幹的,你們局長呢?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持械傷人還把人抓了,不知道送醫院嗎?”
楚楚和云溪見我此時的情景,也是心疼的要死,云溪更是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陸風哥哥,疼不疼啊,云溪給你吹吹!”
我感覺渾身就像觸電,這小丫頭已經抬著我的腿在呼呼地吹著了。
這就搞得我很尷尬了,身邊淺淺一直緊緊握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