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
景夕聞言,眼裡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姑爺,你們那裡的女人還真是……一點兒也不自愛,就是一個賤業而已,良家女子哪能做這個啊”。
她本來是想說賤的,只是話到嘴邊又改了。
成平安自然無言以對,他只能聳聳肩道:“我們那裡的社會就是這樣的嘛,從社會發展的大趨勢來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現實”。
“平安,你不要和景夕她們分說了,我們還是先去坤寧宮給弟妹將電視也給裝上吧!”
說著,張嫣又對景夕與晴兒兩人囑咐道:
“你們留在這裡繼續看電視吧,就不用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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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乾清宮。
朱由檢一臉愧疚的看著早已被扒去了官袍的周遇吉,語氣懇切的道:
“周愛卿,這次是朕無能,讓你受委屈了”。
“陛下言重了,這都是罪臣思慮不周,在赴京前沒有提前向兵部報備導致的,與陛下您沒有一點兒關係”。
周遇吉當然知道朱由檢這老闆的窘迫,所以他只能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以維持對方帝王的顏面。
“哎,要是朝中官員的忠義有愛卿的十之一二,我大明也不會落得如此風雨飄搖之境”。
朱由檢先是感慨一句,然後才說起正事。
“周愛卿,你可知朕為何要調你入京?”
“罪臣不知,還請陛下明示”。
周遇吉躬身詢問。
朱由檢這時臉色陰沉,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
“周愛卿,你的忠心朕是十分信任的,朕也就不隱瞞你了”。
“如今京城的三大營沒一個能打的不說,就連對朕的旨意也是陽奉陰違,所以,朕才要調愛卿你入京給朕訓練一支能打的精兵”。
“至於你的職務,朕只能是先委屈了,就以一個常人的身份重新招募士卒吧”。
“而建軍所需的一切糧餉兵器等一應事物,朕也會讓專門的人給你足額供應,以保證你招募的兵不會再像其他軍士一樣,半年還拿不到一次餉銀”。
“陛下,這樣私下招兵買馬,罪臣倒是不怕,只是朝廷裡的那些言官們怕是又要彈劾了吧,他們要是將罪臣打成叛軍該怎麼辦?”
周遇吉雖感動於朱由檢的信任,可也表示出了對練私兵的擔心。
不過,朱由檢卻是早有定計。
“周愛卿,你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所以,朕準備讓你去朕的皇莊裡操練”。
“那些勳貴大臣能訓練自己的親兵與家丁,朕堂堂一個皇帝訓練一些皇莊護衛隊也很合理吧!”
周遇吉再次拜道:“罪臣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