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查到太孫的身上,明顯是被當了筏子,拿來試探打他臉的。
他若不反擊,就坐實了“好欺負”的名頭,以後誰還會將他放在眼裡。
他若是反擊,這事必定要鬧大。
往小了說,就是兩個妾室之間的矛盾,畢竟是謝歲歲鋪子裡的布料讓忠勇伯府三少爺的小妾穿的渾身起了疹子鬧出來的。
可往大了說,那就是他剛當上王爺,就找了太孫的麻煩,那就是兄弟鬩牆,怕是要暗指他出手對付太孫,這罪名一旦壓下來,李舜也討不到好。
“也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還以為能為難住我。”李舜輕蔑一笑,不過一眼,就將這計謀看了個透徹。
既看透徹了,又怎麼會往裡面鑽。
“王爺,您在說什麼呢?誰為難您了?”
謝歲歲聽的一知半解,心裡也著急呢,這謝家的貨還在船上,不卸下來多留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銀子,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過是一些躲在暗處的小人。”李舜說了一句又對謝歲歲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會給你出口氣。”
謝家這事,也是因他而起,他自然要管。
聽到李舜應了,謝歲歲先是鬆了口氣,又忙追問:“郡王爺要怎麼給妾身出氣?”
“怎麼,不信我?”李舜挑眉問。
謝歲歲就討好一笑道:“妾身就算不信自己,也不會不信王爺,可妾身相信,妾身大哥又不如妾身一般,日日都伴在王爺身邊,這會兒都急的上火了,我總要給他個準信。”
“你讓你大哥等三天。”李舜就點了點謝歲歲的鼻子,話就是不說明白。
謝歲歲眉毛都差點皺在一起打結了。
等三天?
怎麼等?
沒從李舜這得到答案,謝歲歲不安心,但見李舜沒有要說明白的意思,到底也沒多問。
怕問多了,讓李舜煩了,反而弄巧成拙。
於是謝歲歲就換了個法子,準備好好伺候李舜,將人伺候舒服了,自然也就願意出手了。
這捏肩送點心不在話下,晚上也纏著人,十分賣力。
這事如今自然傳不到崔氏的耳朵裡,崔氏現在身邊人都被換了個乾淨,雖還是恭敬伺候著崔氏,但卻也不會全然聽她的。
崔氏也就聾了啞了。
可姜側妃那,卻知道了謝歲歲做的事。
姜側妃的丫鬟不服氣道:“謝側妃實在狐媚,趁著主子您有了身孕,就這般霸佔王爺,想來也是急了,也想早些懷上孩子。”
姜側妃聽了這話擰眉,她如今月份大了,白日晚上都不安穩,聽了這話,只覺心煩意躁。
卻道:“我不能伺候王爺,王爺身邊總要有伺候的人,不是謝側妃也是別人,又有什麼區別。”
丫鬟就委屈道:“可當初王爺對主子,也沒這般上心。”
話說完,丫鬟就知說錯了話。
姜側妃表情一僵,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又冷靜了下來。
“我在意的不是眼前一兩日,是來日方長,謝側妃如此打眼,正好無人注意我,能讓我平安生下孩子,只要這一胎是個男孩,我就不用怕被分走了寵愛,謝側妃現在正得寵,我又何必跟她對上,以後這些話不可再說了。”
做人哪裡只爭一時長短,看眼前這一點寵愛,自然是謀求的長遠。
如今對姜側妃來說,旁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出一個健康的男孩,如今李舜被封了親王,這就是親王長子。
等將來李舜若是更進一步,就是潑天富貴,有孩子就什麼都有,沒孩子,再寵再愛,也只是曇花一現。
如今後院沒人跟謝歲歲爭鋒,崔氏被困在自己院子裡,且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