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裡幹活兒什麼事?況且……”
魏無雙鄙夷的上下打量魏義庭一番,“你不願幹就滾!便是馬房的工作,也是你娘求著老太太那邊開恩,才留下的,到頭來,還成了我魏家的不是?!”
然後將簾子一拉:“走!”
魏義庭氣的咬牙切齒:“魏無雙,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和尚的身份,你以為傍上他你就可以跳上枝頭變鳳凰?!告訴你,你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商賈之女,你會後悔的!”
魏無雙白眼要翻到天上去。
果然心胸狹隘。
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養病的秦煜都能被他記恨上。
“不是我說你,小姐,你這樣對魏少是不是太莽撞了?”
夏荷擔憂的又看了看窗外,重新坐下,“以後再想和他和好就難了。”
今日送她上學的正是夏荷春桃兩個,春桃直接道:“他算哪根蔥,幹嘛一定要和他和好?!”
魏無雙笑道:“是啊,幹嘛一定要我和他和好啊?”
這不緊不慢的口氣讓夏荷怔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笑著給魏無雙整理裙子:“你不是一直怕他生氣不理你嗎?”
春桃嘴快道:“給他臉了?還用他理?小姐在府裡傳達清楚了,以後不會再慣著他了!”
魏無雙眯了眯眼睛:“是啊夏荷,怎麼,你不知道?”
“不是,不是!”
夏荷趕緊道:“就是怕小姐你後悔嘛……”
然後立即說些其他的話來岔開話題。
魏無雙沒再說什麼。
她向來重情義,沒有確鑿證據不願動貼身的人。
但如果夏荷真是那個吃裡扒外的傢伙。
那定然也絕不會放過了。
冷嵩院。
秦煜望著魏無雙匆匆離去的樣子,將衣服扣起。
正在扣衣襟的時候,忽然頓了頓,抬起眼睛。
早晨陽光明媚,窗下的小塊陰影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單膝跪著一個黑衣人。
如果不仔細看,是不會注意到的。
秦煜不緊不慢的繼續將衣服整理好,淡淡的聲音比平日裡多了一份冷肅:“查的怎麼樣了。”
黑衣人恭謹道:“墜崖的事情,應該和您出生時的預言沒有關係。”
“息風,你答非所問。”
黑衣人一頓,立即變成雙膝跪地:“奴才不敢!只是辰王殿下他,他……”
秦煜嘴角勾了勾,透著點涼薄和譏諷:“父王既然不讓你告訴我實情,想必這件事和老二有關係,畢竟,若是因為當年的預言,辰王府這個時候都要不保了。”
黑衣人垂下頭:“世子明鑑!”
“馬上就要歸家,老二終是坐不住了。”
秦煜笑起來,明明一身清冷淡雅的打扮,眼裡卻有妖冶邪氣的光芒,和平時清風霽月的樣子大相徑庭。
“也好,要不然就沒意思了。”
黑衣人一驚:“世子,您的傷……”
“我的傷自然是真的。”
秦煜拿起佛珠,不緊不慢道,“不過蓮音寺也是待不住了。”
黑衣人點頭:“辰王殿下也是這個意思,他已知會安寧伯爵府,若您傷情穩定,隨時可叫伯爵府接您歸京養著。”
“不了。”
秦煜看著桌子上的藥箱笑了笑,“就在這裡養著吧,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