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時花了 128 元還有收音機票……”
然而,懷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濤子爸打斷了。此時,濤子爸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語氣生硬地說道:“小姑娘,你先別急嘛。這件事情公安局那邊還沒有給出明確的結論呢,得等到調查清楚以後才能下定論。說不定根本就不是濤子乾的呢!咱們都是好鄰居,平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千萬別把話說得太絕嘍。而且,就算真有啥事,那也應該讓你家裡的大人出面解決呀,咋能讓你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跑過來呢?”
濤子媽也邊收拾碗筷也有點埋怨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來說這些幹什麼?讓你媽來,遠親不如近鄰的,如果是濤子乾的,我們二話不說肯定賠的,但萬一不是呢?這不還沒個定論嗎?”
“哼,如果是濤子乾的,我打斷他的腿!”老大餘良漲紅了臉道。
懷安見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便道:“我知道你們家也不是壞人,也不想濤子哥出事,但這件事如果等公安查清楚了,恐怕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濤子的父親眉頭緊皺地看著眼前的她,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威嚴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站在一旁的懷安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後回答道:“叔叔,其實這件事真的就是濤子和他那個叫瘦子的同伴一起幹的。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您就先別追問了。不過我敢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啊,這個訊息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跟公安機關透露半句呢。要不信的話,您大可以去找找您家濤子問問看,他的右臉上不是還有被貓抓傷的疤痕嗎?那就是證據之一呀!
要是他不能主動向公安機關投案自首,等人家找上門來的時候,這事兒可就嚴重啦!說不定性質都會完全變樣兒呢!所以啊,希望您們能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該怎麼做。要是再這麼放任不管,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恐怕最後他們得吃上牢飯,還要在檔案裡留下案底,一輩子都抹不掉!”
老二餘忠不禁失聲道:“爸、媽、濤子確實有個朋友外號叫瘦子,都是他帶壞了濤子,早就勸濤子別跟他在一起玩,他就不聽。”
懷安緩緩地站起身來,目光依次掃過濤子一家每一個人的臉龐,然後輕聲說道:“我的父母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而我也僅僅只是把真相告知給了您們。接下來究竟如何抉擇,那就全憑您們自己拿主意啦!好了,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懷安便快步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濤子一家人呆立當場,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懷安回了家,心想接下來就看他們家的了,如果找不到濤子或放任自流,後面等待濤子的也是法律的嚴懲。而三天後如果還沒有動靜,懷安便會把濤子呆的地方向公安舉報了,自己已仁至義盡,就不再多在這事上費心了。
到後半夜大約凌晨四點多鐘時,施家主臥的窗外響起了輕輕的敲窗聲,老餘在窗外輕聲的叫著:“施兄弟,我是老餘啊,開開門,我找你有事。”
施仁美聽到了,忙起身披著外衣穿著布鞋來開了門,外面的天都還沒亮,餘家父子帶著濤子進來了,施懷安和姆媽秀芝聞聲也從臥室出來,胖橘多多一看見濤子,便呲牙向他喵的一聲,濤子手裡抱著收音機心虛的後退了兩步。
一進門老餘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他揚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濤子的後腦勺上。這一掌力道極大,打得濤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緊接著,老餘飛起一腳,朝著濤子踹去,同時嘴裡還不停地怒罵著:“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居然敢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還不趕快給我去向施叔一家賠禮道歉!施兄弟呀,人我交給你了,你就是打死他,我也毫無怨言。”
站在一旁的餘良見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