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狠狠的擊打,不小心碰到,行松風腦袋上的傷口,行松風眸光凝上一絲毒怨恨,身子猛地一顫。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房間裡其他姑娘,捂著耳朵鑽進富家少爺的懷裡。
哪怕只有半分虛假的暖意,她們也不願聽到,這刀割般的聲嘶力竭。
行松風長舒一口氣,甩了甩額前的碎髮,暢快的起身。行松風的朋友邁開步子,朋友的朋友……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角落裡的吳好風打一個呵欠,扭了扭脖子,睨一眼,罵聲越來越難聽,聲音越來越弱的女孩,眸光一震。
閃電再次劈下,吳好風的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仔細瞧一眼女孩,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悄悄的調轉筆記本的方向,照一張女孩的照片。
吳好風撿起行松風的外套,拿上兩個人所有的東西,拖著行松風火速離開。
“怎麼了?走那麼急幹什麼?”
吳好風黑著臉,給行松風塞上一輛計程車,掏出一疊錢,面色恐怖的,命令司機道。
“速度快。”
“怎麼坐……”
“閉嘴。”
吳好風狠厲的眸光,讓行松風打一個冷顫,老老實實的窩在,計程車的角落裡。
回到萬里家,吳好風拖著行松風,急匆匆的奔向三樓,萬里扶光的父親,萬里若雨的書房。
吳好風喘一口氣,擦擦頭上的豆大的汗珠,瑟瑟的遞上自己的筆記本。
“先生,這個女孩平日裡驕橫跋扈,經常和這些富二代玩,估計,今天玩笑開大了,但是……但是……是劉松濤的女兒。”
靠在沙發上,舉著報紙的萬里若雨,眼睛一眯,粗的像荊棘一般的眉毛微動,冷肅的溢位一聲。
“誰?”
“劉松濤,而且……而且……她是……是個……未……未成年。”
吳好風再次擦了額頭上的汗,狠狠的剜一眼,一臉不服氣的行松風。
“啪。”的一聲,報紙被拍在桌子上。
吳好風猛的後退一步。
“騰。”的一下,萬里若雨猛地站起來,伸出手臂,張開五指,吳好風低著腦袋,拿過來粗厚的戒尺。
萬里若雨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雙眼猩紅,臉色發青,胸腔劇烈的起伏,粗糲的手掌,緊緊的握著戒指,厲聲責罵。
“趴下。”
行松風不情不願的趴在,僕人搬過來的專屬椅子上,仰著腦袋看萬里若雨,發現萬里若雨的身後,好像都在冒煙。
萬里若雨荊棘般粗糲的眉毛下,兩雙駭人的眸子好像在噴火,鼻翼微微張開,指著行松風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永遠都沒腦子,不情不願的事情,為什麼要做?你是缺錢嗎?
拿錢買多少女人,你買不來,非要找新鮮,求刺激,找不一樣。我問你,未成年有什麼不一樣?”
行松風瞧著勃然大怒的萬里若雨心想,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你就在這小題大做。
“沒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大不一樣。就算律師可以把強迫,說成你情我願,但是未成年,就是要付法律責任,讓事情難上加難,你懂不懂?”
“我當時就是生氣發洩一下,誰承想,她是個未成年。我還能趴在那裡問她,你多大了?你成年了嗎?你……”
“啪。”戒尺發狠的落下,鮮紅的血印子落在屁股上。
“你發洩一下,你知不知道,這個代價是什麼?可能是牢獄之災,就算是脫氧核糖核酸做假,吳好風替你頂罪,你願意看到嗎?”
行松風一臉委屈的,搖了搖頭,“啪。”一聲,他猛地打一個激靈。
“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