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松風伸手就要扯黃恰恰的頭髮,吳好風見狀,趕緊扔掉手裡的螺絲刀,奔向行松風。
萬里扶光腳下生風,一腳踹倒行松風,摟著黃恰恰回到房間。
吳好風撿起螺絲刀,嘆一口氣,嫌棄的搖了搖頭。
“你可真出息,耍無賴這招都用上了?”
“這都多久了,他倆還不分。別說無賴了,我都想打黃恰恰一頓。”
吳好風長嘆一口氣,不解道。
“熱戀期早就過了吧!怎麼還沒厭煩呢?一般情侶多久能分手?”
行松風滿不在乎道。
“要是我,早就踹了,找下個姑娘了。”
“我問的是人,不是畜生。”
行松風狠狠的剜一眼吳好風,搶過他手裡的螺絲刀。
“你幹什麼?”
“畜生修理畜生。”
“不用,那頭電源沒插。”
臥室裡,黃恰恰鼓起腮幫子,瞪大眼睛,甩掉手裡的幾根碎頭髮,對著鏡子調整丸子頭,轉身,問靠在床頭的萬里扶光。
“我的衣服難看嗎?為什麼行松風不讓我穿?”
“嗯……這個……”
“是不是他故意找茬?”
“其實……你……”
萬里扶光臉上漸漸發紅,心跳加速,有些後悔來黃恰恰的房間,潤澤的絳唇,羊脂玉般的頸項,她微微起伏的嫩白胸膛……
萬里扶光慌亂的拿起床頭的書,擋住視線。
“你拿我專業書幹什麼?”
“我……”
太陽把地烤的滾燙,一股股熱浪讓人感到窒息,萬里扶光的呼吸越發急促。
“你還沒回答,是不是行松風故意找茬,對不對?”
黃恰恰氣勢洶洶的逼近床頭的萬里扶光,不知為何,炸了毛似的軟綿嬌吟,在萬里扶光聽來,如最纏綿清涼的風,聽上去舒服,自然,撩撥心中最隱秘的心絃,緩緩地搖曳生姿,不著痕跡。
“他……”
不施粉黛的嬌顏如紅日裡的一抹涼風,潤澤如玉的肌膚,細嫩的可以掐的出水。
萬里扶光渾身燥熱,一把將人按在床上,四目相對,呼吸糾纏。
黃恰恰水潤清澈的眸子好奇的盯著萬里扶光的一舉一動,漸漸地,英俊深邃的五官在眼前漸漸放大,冰冷的鼻樑,癢癢的,麻酥酥的,越陷越深,寸寸侵佔。
烈日當空,悶熱無風,黃恰恰軟綿綿陷落在床上,渾身上下暈暈乎乎的,半闔著眸子,溫熱的氣息,再次爬上她肉嘟嘟的小臉。
“啪嗒”一滴汗滴落在,黃恰恰黑色的羽捷,瀲灩的眸子,凝在熾熱的深邃眸光中,紅的顫抖的薄唇,徐徐靠近,黃恰恰的絳唇,骨節分明的手掌,緊緊握著黃恰恰的玉臂。
蟬鳴此起彼伏,空氣有三秒寂靜,手臂上的禁錮脫離開來。
萬里扶光猛地起身,丟下一句話。
“他不對,不對。”
張皇逃跑。
孔席大學的校園裡,吳好風剛拉開,瑪莎拉蒂的門,一陣鳴笛扯住,黃恰恰的腳步。
“黃恰恰,上我車。”
超大的擴編帽下,海藻般的黑髮披散,抹胸黑色吊帶連衣裙,襯著羊脂玉般的香肩佔盡風流,纖細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好。”
“砰。”的一聲,瑪莎拉蒂的門輕快地推上,黃恰恰跑到孔煙霏的賓士小跑後座,穩穩的坐好。
吳好風不得不遞給黃恰恰她的書包,暖心的囑咐一句。
“到地方,給我發一下定位。”
“我們今天帶著保鏢,還用事事彙報請示?”
孔煙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