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恰恰,現在你就是我的全部,你笑一下,我能開心一整天,你一滴淚,我恨不得給惹你的人挫骨揚灰,你無視我,我像被萬箭穿心一樣。
黃恰恰,我的心都快被你填滿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一個人,讓我這麼牽腸掛肚,心心念念。”
黃恰恰一臉驚愕。
“我……”
萬里扶光一把將黃恰恰按在床上,扼住黃恰恰的手腕,唇瓣霸道的覆上她的絳唇,野獸般按捺不住的佔有慾呼嘯般席捲而來。
萬里扶光的心跳如劇烈的鼓點瘋狂的衝擊他的渴望,沸騰的血液衝擊他僅剩的理智,他此時此刻只想完完全全侵蝕獨特的雛菊香。
如暴風雨般的狂吻驟然降臨,黃恰恰有些驚愕,急促的喘息聲,戛然而止,猛地用力推搡身前的龐然大物。
沸騰的血液漸漸平靜下來後,萬里扶光舒緩的輕吻圓潤的臉頰好久,緩緩起身,抽出紙巾輕輕拭去黃恰恰唇角的血跡。
黃恰恰輕捶萬里扶光的胸膛,一臉惱意。
萬里扶光溫暖的大掌,意猶未盡的摩挲黃恰恰的臉頰。
“別再讓我進你的房間,我怕控制不住。”
“我沒答應,你自己要進的。”
萬里扶光淡然一笑,輕吻黃恰恰的唇角,感嘆。
“我若真想進,我能讓你一週,都下不了床。”
“進房間和下床有什麼關係?”
“你還小,不懂。”
黃恰恰一把推開萬里扶光的手,正色道。
“我懂,我室友她們,告訴我很多。”
萬里扶光嗤笑一聲,將黃恰恰的碎髮,塞到她的耳後。
“嗯,你懂。”
萬里扶光暗暗琢磨:你在我面前跳了三天抽筋舞,還不如,玩我的喉結有用。
黃恰恰抖擻精神,萬里扶光這是挑釁。
“嗯?你在嘲笑我嗎?”
萬里扶光拉著黃恰恰的手溫暖的勾了勾唇。
“告訴我,我不在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別管行松風,更不要管吳好風和你說了什麼?”
黃恰恰眸光多一絲恐慌,皺著眉頭,吐出這幾天,一直壓在心底的大石頭。
黃恰恰睡熟後,萬里扶光起身輕吻她的額頭,替黃恰恰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關上燈,離開她的房間。
走到客廳,睨一眼,玩遊戲的行松風,一把扯下耳機,眸光驟冷。
“表……表……哥,怎……怎麼了?”
萬里扶光一把拖起來行松風,將他丟到邁巴赫上,沉聲吩咐司機。
“去野外。”
陰森恐怖的樹林,死寂的夜,萬里扶光一腳將行松風踹下車。
“你為什麼闖進頂樓?”
“我救人啊?我怕趙川桃給黃恰恰收拾了。”
“趙川桃收拾黃恰恰了嗎?”
“沒有啊?”
“沒有,為什麼拿槍?”
“我……”
“你平白無故搗亂趙川桃和黃恰恰的談話,還殺了趙川桃家的保鏢,要幹什麼?”
“我……我是怕黃恰恰被他?黃恰恰嚇著了,因為槍?”
“我問你。你大搖大擺的舉著槍,趙川桃坐在那裡手無寸鐵。誰是強者,誰是弱者。誰面目猙獰誰,可憐巴巴!”
“趙川桃是要睡黃恰恰的,但是他沒來的及罷了。”
“你有什麼證據,用什麼來證明。”
“顯而易見的東西,還用證明,還……”
“你我都知道趙川桃想幹什麼?但是黃恰恰不知道,所以,下次在見到黃恰恰的時候,你把你的槍給我收好了。”
“表哥,你聽我解釋,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