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善行的父親瞧著,一身疲態,眸光滿是歉意的萬里扶光,有些不忍。
“平時,你管教你表弟?”
萬里扶光喘著粗氣,胸口憋悶。
“嗯……是。對不起,叔叔,我沒管好他,是我的錯。”
盛善行的父親,見過萬里扶光幾次,從盛善行和黃恰恰父親的嘴裡聽過萬里扶光的一些事情,知道他不像行松風一樣胡作非為。
“你打算怎麼處理?”
“作為賠償,我打算……”
“我不要錢,我問的是行松風對孔煙霏的糾纏,你打算怎麼辦?”
萬里扶光抬頭,微微握拳,眸光伴著堅定。
“叔叔,若是,行松風再敢胡作非為,我親自把他送到您面前,您隨意處置,萬里家絕不插手。”
“一言為定。”
盛善行的父親推開金條和藥材,大步邁向門口。
萬里若雨一個眼神,吳好風立馬趕上去,推開門口的僕人,替盛善行的父親推開大門,小心的叮囑。
“叔叔,您小心臺階。”
盛善行的父親略微向吳好風點點頭,頭也不回的上車。
吳好風見僕人送藥材和金條的大貨車,緊緊跟在盛善行父親的雪弗蘭後面,轉頭,火速奔向家中的停機坪。
萬里若雨慢慢悠悠的起身,掃一眼萬里扶光,不鹹不淡地丟下一句。
“行松風再闖禍,你真送過去?”
萬里扶光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萬里若雨不緊不慢的步伐,毫不留情開口。
“真送。”
“鐵石心腸,一點沒有手足情。”
“我……我送。”
“你大義滅親,你媽能同意,她還不和你斷絕母子關係。母子不和,捨棄兄弟,家裡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怎麼處理家族的事情。還繼承人,哼。”
萬里若雨微微側頭,遺憾僕人不在,看不到萬里扶光吃癟的窘迫,更看不到自己揚眉吐氣的模樣。
萬里扶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再也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一甩手,生生扯斷米線店的圍裙,狠狠的摔到一旁,衝僕人怒吼。
“叫行松風身邊的所有人,都給我滾過來。”
三樓臥室柔軟的大床上,闔眸的單雙靈澤翻身一探手,察覺身邊還是有些涼,闔著的眸子不願睜開,懶懶的抬手,纖細的指尖輕觸床側的呼叫區域。
“先生拿著報紙去衛生間,已經催促好幾次,還沒出來。”
“蛋糕。”
外間的僕人,聽到均勻的呼吸的聲,結束通話呼叫器,轉身拿起電話,傳話到樓下的廚房。
“明天早上夫人不想吃粉蒸肉,想吃先生做的抹茶味蛋糕。”
:()淬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