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好風眸光透著認真,站直身體,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剩下警告和提醒。
“大少爺都無法請動她,你覺得你自己是誰。”
“我已經和她做了一筆交易,也不差另一筆了。”
“盛善行,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誤解。可是,我告訴你,我和吳好風的師傅叫白石,是她身邊的人。你若想和我師傅做交易,你們家至少要賣掉四分之一的醫院,來支付我師傅的酬金,我師傅才肯和你談。”
“你師傅?”
“沒錯,大少爺和金細行的師傅,我們全家所有的僕人一起上都打不過,所以,現在黃恰恰在金細行的身邊,比在你的身邊更安全。”
盛善行喘一口粗氣,扭頭離開。吳好風凝視他依舊如蒼松般的背影,有些後悔剛才對盛善行說的話,可是他必須告訴盛善行,否則,盛善行只會被微生子卿打的更加措手不及。
教學樓門口,黃恰恰摘下自己的書包剛要遞給金細行,一個聲音傳來,黃恰恰猛地睜大眼睛,接過書包的手略顯僵硬。
“你怎麼也知道我外號?”
毛毛笑呵呵的舉著一排羊肉串,得意洋洋解釋。
“莫莫他們叫你萌墩,我聽見的。”
黃恰恰一臉緊張的將書包塞給金細行,拖著毛毛跑到校園一角,奶兇奶兇的警告道。
“你不許在外人面前這麼叫我,知不知道。”
“好的,給。”
毛毛抽出四串羊肉串,剩下的塞給黃恰恰。
站的筆直的黃恰恰,俯視盤腿席地而坐毛毛,一臉狐疑。
“你的羊肉串哪裡來的?”
“你放心,不是撿的,不髒,是我買的。”
黃恰恰聽到毛毛的話,眉頭舒展,伸手拿過羊肉串,美滋滋的咬下一大口肉。
遠處的金細行,不自覺清了清嗓子。
黃恰恰嚥下羊肉串,好奇。
“毛毛,你怎麼來這?”
“我來道歉的,我犯錯了,到你爸爸的學校他不在,工廠裡的人又趕我走,我只好找你。”
黃恰恰瞧見金細行緩步走過來的金細行,剛伸手遞上羊肉串,心念一轉,收回來手。
金細行俯下身去,笑呵呵的問毛毛。
“你好,我叫金細行,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犯什麼錯誤了?”
“呵呵。”
毛毛衝金細行笑笑,仰頭衝黃恰恰伸手,黃恰恰狠狠的瞪一眼毛毛,隨手遞給他一串羊肉串,轉頭回答金細行。
“一定是偷東西,他沒錢就到處偷東西。前年他撬下來機器上的紡錘,收廢鐵的人給他十六元,結果我媽損失幾十萬。”
金細行眸光伴著些狐疑,笑呵呵的問。
“呵呵,你們關係看上去還不錯,是怎麼化干戈為玉帛的?”
“他改了,不撬機器,改偷現金。他認為這樣,別人的損失會少一點。”
毛毛呵呵一笑,拍拍胸膛,手指頭上的油漬,全都抹到滿是汙漬的花紋的襯衫上。
“我是不是很聰明,而且,上一次改為商量。我和保安大叔、還有會計他們商量,給我拿兩摞現金,他們都不動。”
黃恰恰憤憤的踢一腳毛毛,嚥下羊肉,罵道。
“你還理直氣壯的,這次關你多少天?”
“保安大叔他們沒報警,我沒被關起來,過段時間,我打算回去找我女朋友。”
“你談戀愛了,那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女孩。別再到處偷東西了。”
黃恰恰扔掉手中的竹籤,抽出張紙巾遞給毛毛。
“我準備給她買大閘蟹,哄哄她。”
“大閘蟹九月份才開始陸陸續續上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