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松風掏出槍拍在桌上,不管不顧的瘋狂的砸門,聲嘶力竭的高喊。
“救命啊?”
單雙靈澤纖細嫩白的手指輕點呼叫區域,面前荊棘般的眉毛微擰,臥室外間的僕人緩緩起身。
擦乾眼淚的行松風,推開僕人,火速衝進臥室,狠狠的推開單雙靈澤面前撐著的雙臂的萬里若雨,毫不猶豫的打橫抱起軟綿綿的單雙靈澤,氣勢洶洶衝萬里若雨嚷嚷。
“大伯父,你管不管祁婉雲,你若是今天不管,你就休想碰大伯母一根手。”
萬里若雨從床上慢慢爬起來,喘一口粗氣,恨恨盯著士氣洶洶的行松風。
“你瞧瞧你那點出息。”
行松風抱緊懷裡的單雙靈澤,後退一步,滿不在乎直視萬里若雨。
“我本來就是沒出息,所以,您必須主持公道去。”
行松風話音剛落,胸前猛地一陣疼,齜牙咧嘴地低頭望向,懷裡的大伯母。
“你丟不丟人,快放我下來。”
“我不,大伯父不去和祁婉雲說清楚,我就把您抱走。”
萬里若雨慢悠悠上前一步,行松風慌忙摟緊單雙靈澤,後退兩大步。
萬里若雨駐足,長嘆一口氣。
“就算是商量好的,我真能給你主持公道去。祁婉雲是嫁過來的女兒,我們能不對她好點,任憑你欺負人家。”
“什麼叫欺負啊?我正常生理要求,你不給我解決,你今天休想得到大伯母。”
“你敢?”
“我怎麼不敢?大伯母也是嫁過來的女兒,你欺負她幹什麼?”
“我怎麼叫欺負,我……你……你放下你大伯母。”
行松風直勾勾瞪著萬里若雨,轉而湊近單雙靈澤的耳邊低語,單雙靈澤立馬眉開眼笑,摟著行松風的脖子,命令萬里若雨。
“你一定有辦法。既讓祁婉雲肚子沒事,又滿足行松風的要求。”
萬里若雨擰著眉毛,喘著粗氣,轉身走向外間,驀地一陣風掀開,睡衣的一角,萬里若雨低吼。
“把你大伯母給我放下。”
等在停機坪的吳好風,慌忙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單雙靈澤的身上,好奇追問行松風。
“怎麼穿著睡衣就跑出來了?”
“你倆快走,一會兒那個糟老頭子追過來,你們就走不了了?”
行松風話音剛落,胳膊一陣疼。
“怎麼稱呼你大伯父的,一點沒禮貌。”
行松風揉著胳膊,仰著腦袋,目送飛機直線上升。
飛機上的吳好風,替單雙靈澤繫好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服釦子,又抓過一件柔軟而厚實的純白色毛毯,披在單雙靈澤的腿上,遞上自己的平板,開啟購物頁面,暖心提醒。
“南極又降溫了,多選點厚實的衣服。”
“玩完高空彈跳之後,我還要拍寫真。”
“我談好專案之後,再帶您去拍寫真。”
“嗯?你們公司,還有那麼遠的業務要談?”
“我和金細行要的專案,我和金細行他們差距太大,想要提高自己的業務能力。”
“我哥在南極也有專案,你要不要去學?”
“什麼?去。”
清晨金燦燦的陽光灑在黃恰恰肉呼呼的小臉上,萬里扶光一臉幸福的欣賞黃恰恰微張的鼻翼,紅潤的嘴唇,剛想再次俯視,一陣敲門聲打斷他的薄唇。
萬里扶光整理好自己,推門。
“大少爺,祁婉雲的父母來做客,先生不在家?”
“行松風闖禍了?”
“相反。”
萬里扶光不緊不慢的下樓,聽到嚶嚶的哭聲,慢慢走進寬敞的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