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雲酒窩深陷,安慰萬里若雨。
“大伯父,表哥給我安排的任務很輕,我忙的過來。”
“也對,你在家整天對著行松風也生氣,你大伯母問你吃不吃叫什麼……”
萬里若雨一側頭,僕人挺起胸膛。
“臭豆腐。”
“我不在家裡吃,味道太大。”
“吃,吃,吃。愛吃,多請幾個廚師做,我去看看廚房的鴿子湯怎麼樣?你大伯母囑咐我,鴿子湯,一定讓你喝上一口。”
“謝謝大伯父,我先去集團。”
“喝完湯再走。”
“好。”
祁婉雲先邁步去廚房,萬里若雨再次警告行松風後,離開他們的臥室,沒走幾步又轉過頭,僕人愣愣的問道。
“什麼事沒說?”
“我怎麼忘記,早該分房睡,這是大事,你去看鴿子,我去說。”
萬里若雨剛要推門,一股力量壓住他的手。
“二少爺就算腦袋發昏,二少奶奶一腳就給她踢到床下,更何況,現在二少爺現在的屁股能幹什麼?”
“嗯,等行松風養好傷,我再找個理由揍他一頓。”
僕人憤憤的剜一眼,萬里若雨的後腦勺。
萬里若雨輕哼一聲道。
“你白我幹什麼?我不揍他,等著他揍祁婉雲肚子裡的?”
僕人暗暗琢磨:你什麼時候後腦勺長眼睛了?
落下違約合同原件的祁婉雲,聽到隔壁臥室行松風的哀嚎,邊在書房翻找,邊好奇問身邊的僕人。
“你們怎麼不給二少爺上藥?”
“二少爺嫌棄我們手沒輕沒重,只有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手細嫩。”
“胡扯,又不是用手上藥,是用棉籤上藥,這時候花花腸子還不收斂。這個時間,家裡的女孩子都在上課,誰給他上藥,吳好風呢?”
“在學校上課呢?”
祁婉雲無奈,走進臥室。
行松風闔眸,手掌伸向祁婉雲的裙襬,緩緩摩挲細膩的面板。
祁婉雲眸色一沉,狠狠按壓手裡的棉籤,怒罵。
“我看你是不怕疼。”
“怕呀!但是你答應我,等三個月後。”
“你敢碰我,大伯父打死你。”
行松風拉起祁婉雲細嫩的手輕輕放在唇邊,幸福感慨。
“沒問題,大伯父打我一次,我們做一次。”
“你還敢胡思亂想,你……”
“你給我放手,你碰祁婉雲幹什麼?”
一道厲聲傳來,行松風兀然間鬆開祁婉雲的手,生生嚥下口水。
萬里若雨猶如劈天的龐然大物,兀然的出現在行松風的面前,凶神惡煞的瞪著他。
行松風一臉無奈的懶懶抱怨。
“我扯一下手怎麼了?”
“你先扯一下手,再親一下嘴,下一步就指不定怎麼著了?祁婉雲,快忙你的去。”
萬里若雨一揮手命令祁婉雲遠離行松風,喊過來行松風身邊的所有僕人,嚴肅的命令。
“行松風再敢對祁婉雲亂來,你們所有人都要受罰。”
剛上車的祁婉雲,想起來書房的違約合同,命令司機掉頭。
祁婉雲來到二樓,好奇不僅行松風和吳好風的書房、臥室一個僕人都沒有,就連萬里扶光和金細行的書房和臥室門口也一個人都沒有,心裡不禁有些好奇。
祁婉雲剛想大步走進,恰巧遇到女僕月月給行松風送飯,拿著違約合同,悄悄的來到臥室。
可憐巴巴趴在床上的行松風,終於見到一個餵飯的月月,興奮的嚷嚷。
“月月,還是你最疼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