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封箭木拉上被子,闔眸。
清晨陽光疏懶的灑在封箭木的臉上,乍然間,炸了毛的抱枕帶著一股濃濃的怒意猛地砸向他。
沙發上的金細行緩緩地掀開眼皮,隨手拉過金絲框眼鏡,上下打量一身戾氣的吳好風。
“昨天晚上,我差點一命嗚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封箭木起身,雙手靠後,撐在床上傻笑。
“我和寧寧早就約好去潛水,結果,你拉著她陪光頭油膩大叔喝酒,我必須替她出口氣。”
吳好風再次抓起枕頭,猛地砸向封箭木,憤憤罵道。
“我半點準備都沒有,你不會提前告訴我,行松風呢?他怎麼樣?”
“一定沒事。”
吳好風雖然餘怒未消,可又不放心的推門離開。
金細行掀開毯子,好奇問封箭木。
“你怎麼肯定行松風一定沒事?”
“你別忘了,他的警惕性,是他舅姥爺從小調教出來的。要是我告訴行松風昨晚有人要殺他,說不定,他會受傷,但我沒告訴他,他一定沒事。”
金細行一臉質疑的站在行松風的房門口,發現他眼皮打架,粗著嗓子大聲喊。
“行松風,快跑。”
下一秒,迷迷糊糊的行松風,猛地承受一股莫名的力量,金細行收回腳,搖搖頭,轉身離開。
行松風揉著腿剛站起來,吳好風一腳再次踹倒他,罵道。
“什麼人,睡覺有人殺你,能醒過來,清醒反倒傻了。”
行松風一頭霧水瞧著吳好風,吳好風一個眼神示意他回去安撫慢慢走過來的祁婉雲。
祁婉雲睡眼惺忪的推推行松風問。
“天亮了,誰還想殺我們?”
行松風打一個哈欠推祁婉雲回房間,輕聲安慰。
“你藏好,要殺你,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祁婉雲掛在行松風的身上不肯走,兩個人索性靠在門口。
吳好風憤憤地丟下一句。
“封箭木。”
轉身回房間。
“睡覺吧!”
行松風打著哈欠,拖著祁婉雲回房間。
“封箭木為什麼要殺我們?”
“不是封箭木,是內鬼。”
行松風的話音剛落,祁婉雲立馬打起精神,機警提醒。
“內鬼?誰啊?我們身邊的有沒有?”
“當然有,憑什麼別人身邊都安排,我身邊沒有。”
祁婉雲緊張的強行搖晃,蓋上被子的行松風,催促道。
“你快告訴我都有誰?”
行松風闔眸,懶懶扔下一句。
“我哪知道?”
瞬間清醒的祁婉雲,一腳將行松風踹倒在地,不滿道。
“你就算知道也不會管,我還要和吳好風請示請走內鬼,我之前就覺得牛牛有問題,你們都滿不在乎,昨天晚上出事了吧。”
行松風無奈爬上床,解釋道。
“你就算告訴吳好風,牛牛有問題,封箭木還想讓牛牛留在家裡,吳好風也不能趕他走。”
“我看封箭木整天在家裡晃晃悠悠也沒什麼正事?”
“他要是忙起來,就麻煩了。”
豔陽高照,黃恰恰的腋下夾著盛善行的胳膊,吃力的奔向不遠處的甜品店。
“你先點。”
黃恰恰驀的將盛善行按在座椅上,輕觸餐桌上的電子螢幕,提示盛善行點菜。
盛善行幽幽瞟黃恰恰一眼,黃恰恰笑呵呵的按下電子螢幕上的……
提拉米蘇,芝士蛋糕,紅絲絨蛋糕,布朗尼,巧克力杯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