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早就收到了訊息,真等周祗幾人到了夏公會的公會地址的時候,已經有人站在公會門口等著了。
不得不說這夏公會就是氣派,一棟十八層的寫字樓就是他們的公會,外面的大樓玻璃上寫了個大大的‘夏’字。說氣派也氣派,但是挺土的,像是暴發戶一樣。
“是喬海瓷。”陸朝漾遠遠就看清楚站在夏公會門口的人是誰了,低聲說了一句。
周祗‘嗯’了一聲,他現在身邊有謝方寧還有赤蓮公會帶出來的幾個打手,膽子都大了很多,那個旗袍姐再厲害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喲~”喬海瓷換了身藍色中袖旗袍,戴了個無邊框眼鏡,頭髮也盤了起來,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她的視線掃過謝方寧又定格在了餘聞堂臉上兩三秒,最後才落到周祗的臉上,“小帥哥,又來找我了?這是反悔了?”
周祗也笑:“不好意思,這次不找你。”
喬海瓷繞著周祗轉了半圈然後站在了餘聞堂身邊,她看向謝方寧:“謝隊長也來了?還有……”她笑著看向餘聞堂,“你也來啦。”
“……”謝方寧倒退兩步,他有點招架不來喬海瓷這個型別的。眼見著謝方寧退,餘聞堂也想跟著退,卻被喬海瓷一把拉住手,被迫十指相扣。
“聽說你來,我特意換了藍色的旗袍,好看嗎?”喬海瓷湊近餘聞堂,似是十分認真地在詢問。
餘聞堂人高馬大的,足足有一米七的喬海瓷站在他旁邊顯得嬌小了許多。被美女纏上按理來說就算是負擔也是個甜蜜的負擔,可這僅僅是對普通男性而言。對於餘聞堂來說,簡直是災難。
“額……”前一秒還能跟周祗嗆腔的餘聞堂這會兒是半個字都擠不出來,整個人恨不得把自己對半摺疊。他努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掌,卻怎麼都抽不出來,只能苦著一張臉去看謝方寧。誰知,周祗站在謝方寧面前,擋住了他求助的視線,還露出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嘛。”喬海瓷把臉湊到了餘聞堂面前,卻見餘聞堂看都不敢看自己。登時氣急,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餘聞堂的臉上,用了不小的力氣,都把他的臉打得通紅,“我讓你看我你聽不懂?”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的餘聞堂也氣,捏住喬海瓷的手腕:“你硬逼著我看你,你有什麼好看的?人又瘋癲長得也一般,沒事誰會看你?”
一邊的陸朝漾瞪大了眼睛:我靠,喬海瓷還長得一般?大哥你眼瞎吧?
聽了這話,喬海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又變得和先前一般溫柔:“那你早點跟我說說話,我不就不打你了嗎?疼嗎?”
瘋子。
陸朝漾開始覺得有點贊同餘聞堂的話了。
“你又發什麼瘋?”一樓大堂內走出來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胸口處掛了個玉質佛牌,“喬海瓷你能不能正常點?”
喬海瓷不滿開口:“關你屁事。”她一把拉住餘聞堂的手臂,“我跟我男人聊聊天怎麼了?”
“誒,別胡說!”餘聞堂感覺自己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硬生生把自己手臂扯了出來,然後乖乖站到了謝方寧旁邊,小聲解釋,“你知道的,我不:()夏日狂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