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倫君,我兩個小時後下班,您能在房間等我嗎?”
送到外面,大奈音稻一臉媚態的說道。
“啊!當然可以。”汪倫點頭。
“多謝汪倫君,汪倫君慢走。”
大奈音稻高興的為他開啟計程車車門,鞠躬揮手。
在他下車後,出租司機有點發愣。
明明見他上車時拎有大黑包,下車沒拿,怎麼就不見了?
於一身雞皮疙瘩中,趕緊開走了。
兩個小時後,大奈音稻準時來到了房間。
這黑太陽的人還真守時。
“汪倫君,久等了。”
關上門,大奈音稻就撲在了他的懷裡。
隨後,二人就去了東京食府。
在二人享受美食時,兩道黑衣身影進入了他的房間。
“奇怪,他裝美金的黑包吶?”
“是啊,他明明是空著手出去的,包怎麼不見了?”
在一陣搜尋後,兩個黑衣人有點懵逼。
“我們再找找,不可能自己長翅膀飛了。”
“好,我再去浴室看看,可能他藏在天花板上了。”
十分鐘後。
“天花板上也沒有。”一黑衣人來到房間,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房間也沒有,床下、櫃子全翻遍了都沒找到,奇怪?”
於萬般失望中,二人只得悻悻離開。
吃好飯,汪倫為大奈音稻叫了計程車。
“多謝汪倫君,做個好夢哦,希望夢裡有我,隨時期待與您的見面,呵呵。”
她開啟車窗,對著汪倫嬌媚的嗲聲揮著手。
“也謝謝你,會的,再見!”
汪倫也微笑著揮手,就回去了房間。
臥槽!
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知道遭賊了。
首先可以排除大奈音稻,在她剛才傳遞的資訊裡,沒有與人勾結盜竊。
只要不是她,那就無所謂了,反正也沒丟什麼東西。
於是,就打電話到服務檯,讓人上來檢視。
並跟著去看了監控影片。
但卻發現監控壞了,根本沒有盜竊賊人的影像。
汪倫拒絕了報警,直接退掉了房間。
酒店一個勁的抱歉,免了他一天的房租。
這一晚白睡白嫖,算是託了盜賊的福。
來東京,怎能不去一番街?
他就打車來到一番街,想領略一下歌舞伎町的風采。
只見街道兩邊的廣告,五花八門,琳琅滿目。
每家夜店的頭牌和主要藝伎,都張貼在明亮的燈箱裡。
有鴨店,也有雞店。
這裡把鴨子叫作牛郎,真是髒了這個好名稱。
頭牌牛郎又被稱為夜王。
藝伎的頭牌還是老傳統,稱為花魁。
如果碰到穿和服的就要注意了。
枕頭在後腰的為藝伎,與良家婦女一樣,只賣藝不賣身。
就似大奈音稻那樣的,她的小枕頭就是在後面。
枕頭在前面的稱為遊伎,見到這樣的你只要砸錢,她什麼都可以幹。
有了大奈音稻和三田雄的記憶,他算是一個東京通了。
三田雄?
房間被盜與他有關嗎?
很快汪倫搖了搖頭,因在上次的資訊裡,他沒有這個念頭。
也不對,那個時候沒有,見自己身上有800多萬美元后,難道不動心?
想到這裡,就把三田雄列入了懷疑物件。
“您好先生,進來看看吧,我們店的小妹妹不僅服務周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