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異,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招惹了。
汪倫沒有租馬車,而是步行回梧桐鎮。
他要看看這個貌似倔強的顏如雪,是否如外表一樣。
他沒有告訴她要去哪裡,還稍加快了腳步走在前面。
五里後顏如雪已慢了下來,十里後已汗如雨下,喘息如蘭。
但她仍然咬牙跟著,沒有問汪倫要去哪兒,還有多遠?
“老、老爺,我實在走不動了。”
三十里後,顏如雪終於屈服了。
汪倫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她一臉冷淡。
此時的顏如雪衣服已全都溼透,包裹出了一道美麗。
白色的布鞋都透著血跡,應該是起泡了。
但她仍然抱著小白兔,一身兔毛也都是汗漬。
“自己都走不動,還抱著個兔子做什麼?扔了吧。”
“不,老爺,它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我還能走。”
顏如雪倔強的表示,並沒有哀求汪倫。
“行,那走吧。”
“是,老、老爺。”
她咬牙點頭,又艱難的跟了上來。
撲通!四十里後,顏如雪累得倒在了地上。
“怎麼,難不成要老爺揹你?”
他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顏如雪,語氣裡沒有多少感情。
“老、老爺,我、我、我求您了,讓我休息一下好嗎?”
求?
汪倫的嘴角勾動了一下,終於屈服了。
“什麼我我的,要自稱奴婢。”
“是,老爺,奴婢求您了。”
顏如雪掙扎著趴在地上,那股倔強已被粉碎。
她俏美的臉上,流下了不甘與無力抗爭的淚水。
,!
知道自己這回是遇到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主人了。
“還不把兔子扔了?”
他又故意逼問了一句。
“老爺,求您了,就讓奴婢留下它吧,它太可憐了,老爺,求您了。”
聞言,顏如雪跪在地上哀求了起來。
“它可憐?難道你不可憐?”汪倫冷冷問道。
世人就是這麼奇怪,自己越可憐,就越可憐那些可憐的。
“我、我和它一樣,我們是一對相依為命的可憐人”
這句話觸到了她的心靈深處,哭得更加悽慘。
“那你把本老爺當什麼了?”語氣不怒而威。
“我、不,您是奴婢的主人。”顏如雪連忙伏在了地上。
“知道就好,走吧。”
說罷,就將她背後的琵琶收入空間,抱起她就走。
這一出,直接把顏如雪整傻了。
她感受著雙臂的力量,看了眼懷裡的兔子,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因她經歷了那麼多主人,從來沒一個如此對待自己。
他們只想要她的身子,而這個新主人,竟連正眼都沒看自己。
此時,汪倫也接收了她的資訊。
顏如雪,十八歲,完壁之身。
什麼?她還是完壁之身?
讀到這裡,汪倫一愣。
還真有出汙泥而不染啊?
看來自己原先是想錯了。
出生地不詳,父母不詳,從小被人收養於皇城邊上的村莊。
因養父好賭欠了一屁股的賭債,十三歲時,養父將她賣給了妓院。
她以死相逼絕不賣身,因姿色不錯,就被培養為了一名藝伎。
後被多人看中買回家,她誓死不從,又被賣給了其他青樓。
就這樣轉來轉去,上個月被轉賣到了青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