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臉色更加怪異。
項信這是逼著他們表態,而且說得很清楚,要麼當項家的朋友,要麼當項家的仇人。
項信見眾人猶豫不決,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踴躍支援項家,微微有點皺眉。
看來,他需要給點顏色眾人瞧瞧。
他冷眼望著眾人,目光最終落下一個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年輕男子身上。
這個年輕男子叫秦子昂。
秦子是京城秦氏家族的子弟,本是上任國主秦恆的侄子。
但是因為秦恆兒子意外身亡,導致秦恆跟王韞膝下無子。
因此,秦恆跟王韞就跟家族親戚商議決定,將侄子秦子昂,過繼成為他們的兒子,百年之後為他們送終。
秦家這次收到項信的宴席邀請函,秦家老一輩的人,因為知曉項家跟陳玄的恩怨,其次秦家老一輩的人都選擇不來參加今日的宴席,而是派遣了秦子昂來敷衍應酬一下。
項信知道秦恆是陳玄的老師,更深知秦家跟陳玄的密切關係。
於是,他冷笑的說:“看得出大家都有點猶豫,乾脆這樣吧,找個人出來帶頭表態好了。”
說完,他就冷冷的對秦子昂道:“秦子昂,就從你們秦家開始吧。”
“你們秦家,是支援我呢,還是支援陳玄呢?”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子昂身上。
秦子昂額頭瞬間冒汗了。
秦家跟項家,雖然都是京城老牌豪門了。
但是兩家關係屬實一般。
而且,陳玄可是秦子昂爸爸的得意門生,對於秦家來說,陳玄就像是家人一樣。
秦家自然是更加願意支援陳玄的。
但是,這話現在可說不得呀。
秦恆退位之後,秦家就人走茶涼,影響力一落千丈。
而項家因為有項城擔任內閣首輔,所以依舊尊貴。
秦家依舊沒法跟項家分庭抗禮了。
秦子昂很清楚,如果他說支援陳玄的話,那肯定就要被項信當成敵人,保不住會當場給他難堪。
所以,他此時滿頭大汗,不知道如何是好?
項信不滿的提高聲音:“秦子昂,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秦家,是站我,還是站陳玄?”
秦子昂硬著頭皮道:“這麼重要的抉擇,我不能拿主意,要不這件事等我回去請示過家族長輩,改日再答覆項先生吧。”
轟!
項信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瞬間桌子被擊得粉碎。
巨大的動靜,把現場眾人都嚇了一跳。
項信冷冷的道:“不能拿主意?”
“我在請柬上可是說得很清楚,宴請各大豪門代表,還有各大財團代表。”
“你不能代表秦家,你來這裡做什麼,秦家這是派個嘍囉來敷衍我,這是瞧不起我?”
秦子昂硬著頭皮道:“項先生,我們秦家不是這個意思。”
項信漠然道:“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站我項家,還是站陳玄,必須選一個。”
秦子昂咬咬牙:“陳玄是我爸爸的得意門生,陳玄對我們秦家來說,就像是家人一樣,所以項先生,對不起了,我們秦家是絕對支援陳玄的。”
項信冷笑:“好,真是好極了。”
秦子昂道:“話我已經表明了,這宴席我就不參加了,告辭。”
說完,他帶著幾個隨從,轉身想要離開。
但是,一個絡腮魁梧男子,帶著一幫西服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絡腮男子,正是項信麾下烽火十將之一,王猇。
王猇獰笑道:“呵呵,項先生允許你們離開了嗎?跪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