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揚跟梁展鵬兩個快要被陳玄氣炸了!
他們兩個驚怒交加的望向潘家豪,又急又氣的道:“市尊大人,他……”
潘家豪平靜的道:“我覺得陳先生示範得很正確,你們兩個如果教不了你們兒子,那麼我們來幫你教,怎麼樣?”
金揚跟梁展鵬聞言慌忙說:“不用不用,我們自己能教好兒子。”
潘家豪冷淡的道:“你們兩個賠償飯店的損失,然後帶著你們兒子滾吧。”
“如果再有下次,你們不會有這麼好運氣了。”
“是是是!”
金揚跟梁展鵬當即賠償了飯店的損失,然後各自帶著各自兒子,逃似的離開。
現場,就只剩下傅南征了。
傅南征臉色極為難看,他跟兩個好友,糾眾來收拾陳玄。
可陳玄沒有收拾到,他兩個好友,卻被陳玄打斷雙腳,悽悽慘慘的被各自的家長帶走了。
而他怎麼處理,還不知道呢!
就在這時候,一輛加長林肯,跟八輛黑色邁巴赫組成的車隊,出現在飯店門口。
身穿黑色西服的傅鶴天,從林肯車上走了下來。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十個西裝革履的手下。
傅鶴天看了看大批特警戒嚴的現場,他只帶了幾個得力手下,走進飯店。
傅南征見到父親來了,如同見到救命稻草,顫聲喊道:“爸!”
傅鶴天抬手,啪的就給了兒子一巴掌,罵道:“我早命令過你,讓你不得惹事了。”
傅南征低著頭,不敢說話。
傅鶴天朝著潘家豪等領導走過去,逐個賠罪,說道:“傅某教子無方,給各位領導添麻煩了。”
潘家豪淡淡的說:“傅先生,你兒子三番兩次找陳先生的麻煩,恐怕今天要給陳先生賠不是。”
傅鶴天此時,才望向陳玄。
陳玄也臉色平靜的望著他,兩人的目光都很深邃,很平靜。
但平靜之下,又隱藏著危險的暗湧。
最終,傅鶴天徐徐的開口:“不知道陳先生想要犬子如何賠罪,才肯原諒犬子?”
陳玄淡淡的說:“一起來鬧事的金昌跟梁良,得到的教訓是打斷雙腳。”
傅鶴天眼睛深處閃過一抹冷芒,聲音也更冷:“你要把我兒子雙腳也打斷?”
陳玄笑笑:“傅爺你是有頭有臉的人,打斷你兒子雙腳的話,有點過了。”
“這樣吧,你兒子給我道個歉就可以了。”
“不過是跪著道歉!”
傅鶴天聽到陳玄最後一句話,瞳孔陡然放大。
陳玄竟然要他兒子當著他的面跪下道歉,這可比打斷他兒子雙腳,還要折辱他。
他心底怒火在燃燒,但是他越憤怒,語氣卻越平靜:“陳玄,你確定要我兒子跪下道歉。”
“你不給別人活路,改日恐怕你自己也沒有活路可走。”
陳玄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道:“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傅鶴天咬咬嘴唇,沉聲道:“南征,跪下給他道歉!”
傅南征失聲:“爸?”
傅鶴天道:“跪下!”
傅南征沒轍,只能撲通一聲跪在陳玄面前,低著頭小聲的說:“對不起。”
陳玄笑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們傅家好自為之。”
傅鶴天面無表情的望著陳玄:“小子,咱們之間,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