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聽到陳玄這話,更是目瞪口呆。
他旋即獰笑起來:“呵呵,他孃的,你這比還真夠囂張的。你讓我跪下,也不問問秦長官同不同意?”
秦強忽然喝道:“住口,跪下賠罪道歉!”
囚牛趾高氣揚的衝著陳玄叫囂:“聽見沒有,秦長官讓你跪下道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秦強已經滿臉驚怒的抬起手,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抽在囚牛臉上,直接把囚牛給打懵逼了。
囚牛捂著被打的臉,不敢置信的望著秦強,他滿臉愕然,憋屈的說:“秦長官,您這是……”
不但囚牛此時很懵,就連秦昊跟秦朝歌父女,也是傻眼的望著秦強。
不明白秦強為什麼打囚牛,更不明白秦強為什麼命令囚牛給陳玄跪下道歉?
秦強此時已經顧不得跟囚牛多作解釋,他慌忙的走到陳玄面前,立正站穩,抬手敬禮:“中海市軍區少校秦強,見過首長!”
秦強身後那十幾個穿著迷彩服計程車兵,連忙也跟著齊齊敬禮:“首長好!”
首長!
囚牛傻眼了。
秦昊傻眼了。
秦朝歌傻眼了。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就連秦強那幫躺在地上哼痛的手下們,也停止了慘哼。
……
現場,一片詭異的安靜。
陳玄臉色平靜的望著眼前給他敬禮的秦強等人,淡淡的問:“你認得我?”
秦強硬著頭皮:“報告首長,我認得您,您來過我們中海市軍區好幾次了。”
“而且我們上次授銜典禮,你就出席了。”
“我這少校肩章,當時還是您親自給戴上我的。”
轟隆!
囚牛聽到秦強這番話,瞬間彷彿被一道晴天霹靂劈中,整個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天呀!
陳玄竟然是某位首長,經常出入中海市軍區。
並且,就連秦強少校的肩章,也是陳玄在授銜典禮上,親自給秦強戴上的。
囚牛驚恐的望著陳玄,他的心在絕望,在下沉……
陳玄淡淡的道:“原來你這少校肩章,當日還是我給你戴上的。”
秦強小聲的說:“是的!”
陳玄平靜的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軍中特供菸酒,怎麼會流落出去,怎麼會落到他手上?”
秦強低著頭,小聲的說:“我跟牛頂天認識多年,他前不久說他家裡最近要辦酒,而且招待的都是一些權貴客人。”
“他自己就是做菸酒生意的,他覺得一般名煙名酒招待貴客,沒什麼排面。”
“所以他聯絡上我,請我幫忙弄一點軍中的特供菸酒給他,讓他在酒宴上裝裝逼。”
陳玄冷冷的說:“你幫他弄過幾次菸酒了?”
秦強慌忙的說:“僅此一次!”
陳玄:“真的?我會派人查證。如果查出你說慌的話,你知道後果。”
秦強抬起頭道:“報告首長,真的就一次,我不敢說謊。”
陳玄跟秦強對視兩秒,相信了對方的話。
說謊沒說謊,陳玄還是能夠輕易從一個人的眼神看出來的。
陳玄又問:“你收了他多少好處費?”
秦強慌忙道:“我是看在朋友份上幫他的,一分錢沒有收,首長你可以派人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