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的。”
“你沒發現今年的咱們草原秋日的天氣冷的有些早嗎?”
“這意味著,今年的草原又會是一個少見的極寒之冬。”
“草原能否捱過這個冬天,都尚未可知啊!”
“咱們不想辦法從這秦人身上弄些東西回來,會死很多人的。”
瀧濤聽後忍不住皺起眉頭:
“那咱們可以攻打月氏和東胡人。”
“再遠些不是還有烏孫人嘛。”
“何苦非要和秦人死磕?”
瀧濤可不敢讓父親繼續和秦人作對。
到時候秦人一怒之下把自己的醜事給說出來那可就慘了。
頭曼則拍了拍瀧濤的肩膀:
“兒啊,他們幾家現在對我們也是虎視眈眈啊。”
“前些日子,我們草原勇士被秦人大敗。”
“他們現在都覺得我們軟弱可欺呢。”
“而且這月氏和東胡能否度過這個寒冬,同樣猶未可知啊!”
“他們現在可和咱們有著一樣的打算。”
“要麼攻打秦人,要麼攻打咱們。”
“咱們草原內部亦是動盪不安,稍有不慎就又會分裂成以前的混戰模樣了。”
瀧濤聽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沒想到現在草原局勢竟然如此緊張了。
看來前些日子的大敗,確實讓草原傷筋動骨了。
瀧濤忽然覺得:
在這動盪的草原生活,似乎還不如在咸陽城當階下囚呢
而且。
父親似乎也因此受到了影響。
如今甚至還要顧忌那混蛋冒頓了。
這在往日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
冒頓以前但凡敢違逆父親,父親都不會輕饒了他。
,!
哪像現在這樣,父親還要對他百般容忍?
——
不過瀧濤還是很懂頭曼的。
當即是做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樣開口道:
“父親都是孩兒不好,此次給您丟臉了。”
“讓您在草原上的威信都被削弱了。”
頭曼聽後笑了笑。
他就是喜歡瀧濤這一點。
懂得為父分憂。
“無妨,為父乃是單于。”
“這草原上終究還是為父說了算的。”
“而且此次戰敗,過錯又不在為父的身上。”
“是那秦人的軍隊太過強大了。”
瀧濤聽後,則是眼睛一轉。
隨後一臉認真的道:
“父親,此次孩兒被秦人俘虜去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頭曼聽後愣了一下:
“不是壞事?”
瀧濤當即是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孩兒此次被那秦軍俘獲。”
“因此被送到了他們的都城咸陽。”
“讓孩兒得知了這秦人究竟是如何的強大。”
“他們披甲之士百餘萬!”
“是咱們草原的十倍有餘。”
“而且個個都令行禁止,視死如歸,從不怯戰。”
頭曼聞言先是覺得秦人實在可怕。
隨後又不免有些疑惑:
“兒子你不是被他們俘獲過去的嗎?”
“按理說不是應該被關押著的嗎?”
“為何還會知道這些事情?”
瀧濤點了點頭:
“一開始,孩兒確實是被秦人關押住的。”
“但是後來,他們知曉父親你要用部分河南地換回我的時候。
“便開始對我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