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妍問道。
顧思妍身上的冷氣加重，淡淡的開口：
“我顧氏養了不少律師，也不介意陪你們玩玩。”
中年婦女聽到顧氏兩字，雙眼發亮！
她家妮兒原本有顧氏愛心救助的幫扶名額，卻突然通知她們沒了。
也沒告訴他們原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結束通話。
為了這個事，還跑到顧氏大廈，卻次次被保安攔下來。
差點把腿跑斷，都沒有門路！
去了解為什麼會突然取消，她家妮兒的名額。
皇天不負苦心人啊！
在這裡，居然遇見了顧氏的高層！
“你，你別嚇唬老婆子，老婆子可，可不是被嚇大的！”
老太太一句話，說得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顫抖著聲音說完。
想她教書育人大半輩子，沒想到都快入土了。
還得被釘在恥辱柱上！
中年婦女再次對他們鞠躬，連忙蹲下身子在老太太身邊，低聲解釋。
“媽！她可能是顧氏高層，之前妮兒愛心救助名額莫名被抹掉……”
“您先起來，不能得罪她們，我們還有希望！”
老太太震驚的張大嘴，渾濁的老眼再次流下眼淚。
蘇七七耳朵微動，聽到中年婦女的聲音，有些驚訝。
怕顧思妍真的和她們計較，連忙把她拉到一旁。
他輕輕湊在顧思妍的耳邊，用只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顧學姐，她們都是老師。”
“因為小孩做心臟手術需要錢，才走投無路出此下策，也不是什麼壞人……”
顧思妍一開始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覺得他在耳邊輕語時。
有點癢。
身體還有一股讓她顫慄的酥麻感。
只聽到最後一句：
“不是什麼壞人……”
她的嘴比腦子快，下意識問道：
“你想幫她們？”
蘇七七搖頭，“我沒有能力幫她們。”
忍了一下，沒有說出偷聽到的話。
顧思妍微微點頭，還以為按照他這麼乖巧的性格，肯定會心軟！
做好事也需要在自己能力範圍以內。
而不是慷他人之慨！
很滿意他讓自己省了不少口舌，不用提醒他大人的規則和生存原則。
見他臉色不忍，開口試探：
“給她們一個教訓？”
“別，顧學姐！”蘇七七慌亂的擺手拒絕。
已經這麼慘了。
再教訓一下，就是斷人活路了！
顧思妍眉頭輕蹙。
果然，七七還是太心軟了！
雖然在心中決定，放過她們。
就當是老太婆告訴自己，攝像頭壞了的獎勵。
不然……
非得好好教教這兩人。
讓她們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是她們招惹不起的！
顧思妍面上不顯，冷聲說道：
“七七，聖……”
她硬生生把母字憋回去，換了個說法：
“保持善良很好，但是前提是要保護好自己。”
蘇七七微微點頭，“我沒有想幫她們，但也不想讓她們雪上加霜……”
“雪上加霜？”
蘇七七不再隱瞞，輕聲解釋。
簡潔的跟她說了下，偷聽到的對話。
顧思妍沒想到，會牽扯到顧氏愛心救助。
聽完以後，臉色變得越來越差！
當時‘以愛換心’這個專案，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