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感到慶幸,這些年她一直被病痛折磨,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我上大學將來能有一個好前程。現在看著我上了大學,她竟然就這樣走了。我還沒有報答她的養育之恩。”
許言墨說著,眼眶竟然有些紅了,沈寒洲靜靜地聽著,拍了拍許言墨的肩膀,給他安慰。
“寒洲,你有沒有曾為誰難過?”許言墨忽然看著他。
沈寒洲收回手,淡淡道:“以前沒有,現在有。”
“是蘇同學吧!”許言墨說。
沈寒洲沒回答,許言墨知道他這是預設了。
沉默間,沈寒洲沉聲道:“今年八月份我會入伍。”
“什麼?”許言墨震驚的看著他,“寒洲,你怎麼會?”
“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的夢想。”沈寒洲眸光一閃,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信念。
許言墨為他著急了起來,“那你的學業不要了嗎?”
“可以保留學籍。”沈寒洲思索後說道,“雖然只有幾年,如果我留隊,那學業就算了。”
學業很重要,但他也不想放棄一直以來的信念。
就算沒有青大畢業的文憑,他將來也可以活的很出彩,因為他是沈寒洲!
許言墨沉默了,寒洲一旦決定的事情旁人說再多也沒用。
“那蘇同學,你和她要異地嗎?”許言墨再次開口。
“她說要等我。”沈寒洲眸光變得有些黯淡,“但我不能耽誤她。”
許言墨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寒洲想跟蘇時清分手。
氣氛再次沉默了,片刻後。
沈寒洲鄭重地說道:“言墨,以後我不在青大也不在蘇時清身邊,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多關照關照她。”
“無論我和蘇時清將來在不在一起,她都是我珍視的人。”
……
許言墨都不知道他和沈寒洲是怎麼結束聊天的。
他手上還拿著沈寒洲剛才買的飲料,他盯了好久。
:()例外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