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完徐州書院,陶響一行,馬不停蹄直奔葫蘆谷。此時的葫蘆谷,所有的工廠,包括水泥廠,釀酒廠,鍊鐵廠,玻璃廠等統統都搬去了別的山谷。整個葫蘆谷,就是一座大的兵營。徐州軍校便坐落在其間靠最裡的位置。
常務副校長陳登出來迎接陶響一行。軍校學生正在操場上操練,陶響也沒打擾,只是在遠處默默觀看。只見一群少年,約數百人之多,從幾歲到年近雙十的都有,從低到高,橫平豎直地站在操場練習走正步。
陳登黑瘦了許多,以往臉上病態的蒼白全然不見。看得出,一身戎裝的陳登在訓練學生的時候是身體力行了的。這個要歸功於華倫五禽戲的功勞。
陶響照例詢問陳登軍校有哪些好苗子,陳登示意一旁的教習高順,高順拱手作了一禮,便如數家珍般娓娓道來。
出乎意料的是,高順數說的好苗子第一名,姓文名曲。武功遠超同齡人不說,連兵法韜略也名列前茅。餘下,許褚之子許勇,牽招之子牽弘,趙雲之子趙統,藏霸之子藏艾,管亥之子管芸,張遼之子張虎,張雄之子張彪,高順之子高莊,張合之子張蹇,史阿之子史猛第雖也算一時俊傑,但與文曲相比,仍有一定差距。
還有豫州牧劉備兄弟三人的義子,兒子劉封,關羽,張苞三人也頗有幾分勇力。
還有一位,姓王,名雙,乃平民子弟,年僅十歲。平常十四五歲的孩子都沒他高,天生神力,已不下於平常的成年人。頗有武學天賦。武功招式,一學就會。
陶響聽完,對眾人道,軍校學生,雖首重紀律性和思想教育,但切記不可只知訓練。要以賽代練,後期更是要以戰代練。只有在實戰中才能教出最好的學生。眾人一聽,默默地記了下來。
這也是徐州軍校後來的實戰化訓練的由來。
陶響聽說文曲武藝高強,一時技癢。令陳登叫停學生們的訓練,全部在校場等候。自己親自下場,試試文曲的武藝。
高順牽來兩匹白馬,兩柄木製長槍,喚來文曲,說大將軍賜教武藝,讓文曲放手一搏。
兩人執槍上馬,文曲拱手一禮,道:“曲阿文曲,請大將軍賜教”
陶響一愣,曲阿?莫非文曲是史書上神秘的曲阿小將?隨即,也還了一禮,兩人操縱戰馬,朝對方疾馳而去。
兩馬漸近,文曲叫聲“得罪”,一起手,便是一招“鳳凰三點頭”。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鳳凰三點頭”是槍法中的常用招式,但不同的人,使出的“鳳凰三點頭”卻千差萬別。好比四川廚師做回鍋肉,一道普通的家常菜,不同的廚師做出來卻千差萬別,要做好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回鍋肉,絕非易事。刀功,配料,火候的把握,缺一不可。需要長年累月的練習才能完成。
文曲顯然已深得“鳳凰三點頭”此招的精髓。“快,準,狠”一樣不缺。不過,這當然難不倒陶響,陶響只把手中木槍對著文曲的槍身一拔,便讓文曲的槍尖三刺盡數走空。
說來容易,做起來卻極難。沒有極高明的眼力和精準的出槍時機,想要擊中敵方槍身,根本就空談。
場中數百學子,都把雙眼瞪圓,生怕遺漏了一招半式。
來而不往非禮也,兩人調轉馬頭,陶響一招“中平槍”穩穩的直刺而出。看似平平淡淡的一槍,卻是速度與力量的完美結合。文曲頓感壓力山大。
好一個文曲,雖驚不亂。透過第一招的試探,已知曉陶響力氣遠在自己之上,不能硬拼,兩馬交錯之際,猛的一擰腰,陶響的槍尖便擦著衣襟邊沿刺了過去。
文曲趁著將身體在馬匹坐正之機,利用腰腹的核心力量,把槍尾一掃,槍尾居然帶起一陣“嗡嗡”的聲音,砸向陶響腰背之處。
“好槍法”,陶響輕喝一聲,右手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