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應早早醒來,還未出門,黛如莎便進入他的房間。
蘇應無奈道:“這位姐姐,大清早的你能不能敲一下門?萬一我沒有穿衣服怎麼辦?”
“看就看了唄,姐姐又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身體。”
黛如莎上下打量著蘇應,突然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不如你現在讓我看看,反正就你我二人。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
蘇應面色一黑,當即不再搭理她。
流氓不可怕,女流氓更可怕啊。
簡單吃了些東西,木劍山找了個馬車,三人直接朝著西州鎮撫司衙門走去。
一路走過,今天不知是什麼好日子,竟然有七八家結婚出嫁的。
一時間,街道上車水馬龍,出現了極大的擁堵。
“不急,今天新郎官最大,我們讓他們先過。”
馬車內,蘇應靜靜的靠著,閉目養神。
片刻後,街道慢慢疏通,蘇應乘坐的馬車與幾隊接親之人側身而過。
突然,一道散漫的聲音從旁邊的酒樓傳來。
“嘿,老黃,這個出嫁的似乎是孟家一位小姐,不僅會醫術,而且長的閉月羞花,咱們要不要看看?”
他此言一出,另外一道猥瑣的聲音頓時響起:“嘿嘿,老夫也聽說過,只不過那新娘子在花轎內,怎麼看?”
“我有辦法。”
話音一落,一道金色光芒頓時朝著花橋激射而去,頓時朝著花橋的珠簾掀去。
然而一旁的兩名護衛頓時一劍斬出,將金光落下。
噹的一聲脆響,那金光被劈開,落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卻是一枚金錢鏢。
“哪個狗賊竟敢當街行兇?”
一名護衛怒喝一聲,持劍望向一旁酒樓二樓。
此話一出,長街頓時一靜。
許多人更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這隊出嫁的隊伍。
“哼,一個下賤的護衛,竟敢辱罵我?找死!”
話音一落,一個身穿黑甲的精壯大漢從二樓一躍而下。
緊接著,又是一個老者也跟在身後。
鎮撫司捕快!
而且看腰間懸掛的銅豹腰牌,竟然還是百戶!
眾人面色一驚,如見餓狼,當即為二人讓出一大片空地。
精壯大漢見此,面色極為囂張,指著那名護衛,冷笑道:“你,還有花轎上的人,立刻束手就擒!敢辱罵鎮撫司捕快,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沒錯,乖乖束手就擒!”
另外一名老者也滿臉陰冷笑意!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在下孟府管家,剛剛護衛衝撞了二位大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請二人大人恕罪,恕罪!”
就在此時,人群當中走出一個面相和善的老者,滿臉賠笑的看著兩人。
砰!
然而他話音一落,便被一腳踹飛!
身軀將不遠處一大片攤位撞的七零八碎,而蘇應的馬車也被阻攔停了下來。
那精壯大漢看著口吐鮮血的孟府管事,當即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讓本官恕罪?這個狗東西辱罵本官,我懷疑他們是長生天妖孽!還有花轎裡面的,立即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們回鎮撫司!”
“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竟敢憑空汙衊!你們這群仗勢欺人的狗官,不去前線奮勇殺敵,只是欺壓魚肉百姓!”
那護衛見此,頓時怒氣勃勃,破口大罵!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孟府管事見此一幕,當即面露絕望之色。
一旁眾人也是面露懼色。
人人都知道鎮撫司如同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