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宮,蘇應並沒有停留,帶著贏太月的期盼壯志勃勃的離開。
當然,主要還是臨走時贏太月直接告訴蘇應,只要他凱旋歸來,自己便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至於是什麼驚喜,隻字未提,但已經足夠讓蘇應赴湯蹈火了。
然而剛回到鎮撫司,楊豔便滿臉陰沉的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越州王,反了!
“這是越州王那老匹夫揭竿而起稱帝的檄文。”
楊豔說話間,遞給蘇應一卷黃紙。
蘇應展開之後,頓時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是冰冷。
說是稱帝的檄文,不如說是藉著討伐自己,來為稱帝找一個藉口。
這討賊檄文雖然針對神武帝二十年閉關不出,但卻林林總總的羅列了數十條罪名。
而其中十之八九,竟然都是在往蘇應頭頂安釘子。
在這檄文當中,蘇應成了一個顛倒黑白,殘害忠良,十惡不赦的劊子手,應該被五馬分屍而死。
這還沒完。
越州王竟然還說,天下之所以大亂,就是因為有蘇應這種佞臣和神武帝這種聽信讒言的昏庸之君。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檄文不過是越州王師出有名,但卻將蘇應當成了跳板和活生生的例子。
“可惡的東西!”
蘇應眼神冰冷至極,綻放出如刀子般的寒光:“越州王竟然如此狂妄自大,不知所謂,身為大夏皇族,竟敢公然造反!”
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一旁的楊豔也是嘆了口氣。
“越州王是陛下的親叔叔,本來這皇位應該是越州王那一脈的,可惜最後落在了陛下身上,然而陛下心地仁慈,將越州給了他,誰承想最後養了個白眼狼。”
越州因為背靠無盡之海,所以資源豐富,可以說是富庶無比。
其他州每年要交三分之二的稅收,只有越州王仗著是神武帝的叔叔,每年只交三分之一,甚至還要更少。
“這老匹夫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敢造反,難道不怕陛下震怒,將他滿門殺絕?”
楊豔聞言,不禁搖了搖頭,嘆息道:“依我看,這背後除了越州王早有狼子野心之外,還有瀛國與境內的世家和飛仙觀的支援。”
飛仙觀?
九大宗門之一,位於越州飛仙山上,據說此宗歷史之悠久,底蘊之深厚,乃是九大宗門排名前三。
除此之外,恐怕由於亙古魔門的緣故,飛仙觀也出了武聖,所以才會如此的囂張到敢公然造反。
再加上瀛國兩大武聖,便是三大武聖,這股恐怖的力量,足以顛覆一方天地了。
“無妨,誰敢造反就滅了誰。楊大人,你即刻持我令牌前往西州,命陷陣營出五萬人,即刻趕往越州,我先行一步。”
“好!”
楊豔也知道事情嚴重,當即也不敢怠慢,拿了蘇應令牌,直接破開虛空朝著西州趕去。
等他離開,蘇應也不再猶豫,整個一步跨出,便沒入虛空。
半盞茶時間不到,蘇應的身影便出現在越州境內。
他站在千丈高空,遙遙望去,只見整個越州城已經變幻大王旗。
一根金色龍旗,在烈日下迎風飄揚。
那旗幟之上,還紋繡著一個大大的“越”字。
“越帝?”
蘇應看著大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片刻後,身形一轉,直接朝著越州邊境飛去,不一會便來到了鎮海大軍所駐紮之地。
蘇應一降落,自然引起大軍注意,頓時一個身穿盔甲青年沖天飛起。看著蘇應厲喝道。
“閣下是誰,竟敢擅闖鎮海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