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知曉石典被關押在寧陽大牢後,立即派人找到了青州總督之子慕容延。
慕容延因為石家背後勢力的關係,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
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慕容延直接來到寧陽,必定可以壓迫蘇應直接放人。
到時石家再稍微操作一番,將蘇應這個縣令慢慢玩死。
如此一來,不僅給石典報仇還保住了石家的聲譽。
可謂是一舉兩得。
可誰承想來了之後蘇應竟然如此強硬。
不僅不放人,就連慕容延這個總督之子也絲毫不放在眼裡。
“慕容公子,你不會以為本官真敢殺你吧?”
蘇應哈哈一笑,起身來到鐵案之後坐下,他身子微微後仰,眼神睥睨的看著幾人。
“你是總督之子,雖然無官無職,但你爹是我的頂頭上司,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放心,本官不會為難你。”
說到此處,蘇應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面露玩味的笑意。
此時此刻,好像他才是氣勢洶洶高高在上的總督之子,而慕容延彷彿成了任人拿捏的縣令一般。
“你到底想怎麼樣?”
慕容延此時內心只覺深深的恥辱,但沒辦法,人手不夠,他們加起來也不是蘇應的對手。
“你是總督之子,身份尊貴,本官只是一個五品鎮撫司千戶,七品的縣令和安撫使。我雖然不會為難你,但是”
說到此處,蘇應緩緩起身,面色一變,冷冷的看著慕容延:“你毀壞縣衙公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這地板,都是青玉的,還有桌椅板凳都是極品鐵木的,本官也不問你多要,就給一萬兩黃金吧。”
“另外,你縱容屬下襲擊本官,令本官身心蒙受巨大的創傷,精神損失費,再加一萬兩。區區兩萬兩黃金,對於慕容公子而言,應該不算什麼吧?”
說到最後,蘇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麼?兩萬兩黃金?姓蘇的,你怎麼不去搶?”
慕容延聞言大怒,什麼青玉地板,極品鐵木,分明都是最普通的玩意。
再說了,兩萬兩黃金那就是二十萬白花花的銀子,如此鉅款,即便他是總督之子,也拿不出來。
“慕容公子誤會了,本官就是在搶。”
蘇應彈了彈手指,冷笑道:“沒有好辦,沒有那就人留下,本官就不信沒有比總督更大的官!”
啪!
說話間,他直接將玉佩按在桌子上。
慕容延目光一瞥,頓時心神大震。
只見玉牌之上赫然刻著“朝陽”二字
他站在原地,面色掙扎,眼神猶豫不決,半晌,才咬著牙,死死的盯著蘇應。
“兩萬兩,我沒有。本公子身上只有八千兩金票”
“八千兩?你在打發叫花子麼?”
蘇應冷笑一聲,抬頭瞅了他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他的拇指上,淡淡道:“慕容公子手上的墨玉扳指不錯。”
什麼?
慕容延面色一愣,看了看自己的玉扳指,而後猛然抬頭,雙目噴火。
你到底是縣令還是強盜?
但一想到桌子上的玉牌,他頓時頭腦一清,再次冷靜下來。
“此乃虛空玉所打造的扳指,內有空間,價值連城。蘇應,本公子可以給你,但你也要能拿得起。”
蘇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本官單身二十年,臂力驚人,莫說你區區虛空玉,便是你的腦袋,本官也能拿得起。”
雖然裝傻充愣,但其中威脅之意不言而明。
“很好!蘇應,你不僅辱我,還敢訛詐本公子,即便你有三公主撐腰,本公子也會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今日是我栽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