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真君躲在一片廢墟當中,看著自己的師尊被蘇應帶走,他眼底充滿了驚恐之色。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他竟然如此之強,連師尊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惡可惡!這小子的掌力明明惶惶如日至陽至剛,為何會如此陰毒!”
九陰真君嘴角不停的溢血,他只覺自己體內有數百條毒蛇,在不停的啃食自己的生機,碾碎自己的骨骼。
甚至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絕望中等死。
“不行,不行,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他內心掙扎狂吼,血液上湧,面色紅的發紫,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長達數十丈的劍氣直接從天落下。
將其所在之地轟了個粉碎。
“差了忘了還有你這隻螻蟻。”
淡淡的呢喃聲從半空傳來,而後消失不見。
返回縣衙,蘇應直奔大牢,將黑袍老者如同死狗般丟在地上。
“許彪。”
“卑職在。”
“這是個天元境,不要對他客氣,先給他來一套三連。如果還不開口,直接五連。”
“天元境?大人威武,卑職還未審問過天元境的高手。不過大人,這老狗為何奄奄一息?還能承受得住嗎?”
許彪看著地面上白髮蒼蒼,垂垂老矣之人,頓時疑惑道。
蘇應擺了擺手,笑道:“無妨,先在他嘴巴里賽鐵球以防自盡,然後穿好修鞋來見我。”
“是,大人,卑職這就去辦。”
說完,許彪揮了揮手,幾名衙役立刻上前將其拖走,半晌,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接二連三的傳來。
“大人,繡鞋穿好了。”
蘇應點了點頭:“嗯,喂他一粒氣血丹吊著命,本官來問幾句話。”
“是,大人。”
“姓名?”
“呵呵,老夫叫天殘尊者。”
黑袍老者渾身冷汗,看著蘇應,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蘇應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淡淡的看著他:“好,天殘尊者,很霸氣的名字,不過你現在是本官的階下囚,只要你乖乖回答本官幾個問題,我可以保證,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
“小子,你休想從老夫口中得到任何東西!你敢殺我,老夫便讓整個寧陽城來為老夫陪葬!”
天殘尊者死死的盯著蘇應,咬牙切齒道。
“這位高手,我想,你領悟錯了本官的意思。”
蘇應笑了笑,淡淡道:“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配合本官,否則你區區一個廢人,難道能承受住本官這些刑罰嗎?許彪,你來給這位曾經的高手解釋一番接下來是如何施刑的。”
“是,大人!”
許彪拱手,目光一轉看向天殘尊者,冷笑道:“我家大人共有五種刑罰,你剛剛遭受的是第一種,名為穿繡鞋。其次是彈琵琶”
他越是解釋,天殘尊者的目光便越是複雜,臉色便越是遊離不定。
說到最後,許彪突然滿臉的期待之色:“你嘴硬吧,我求求你嘴硬好不好?我還沒有施展過凌遲之刑,你好心一下幫幫我好不好,你放心,我雖然沒有在人身上施展過,但對豬做了許多次試驗。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六百五十刀,最後一刀保證讓你解脫”
他說話間,目光火熱,彷彿天殘尊者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而是一個白花花脫光了的花姑娘
蘇應擺了擺手,略顯不耐煩道:“好了,許彪,以後不用在豬身上實驗了,那樣對豬也挺殘忍的。既然這位高手的骨頭如此硬,一樣樣來吧,先從彈琵琶開始”
“是,大人!”
“小子!你敢!”
此話一出,天殘尊者瞬間面目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