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進來時,旁邊住在洞裡的二十多人是幹什麼的呢?”趙傑疑惑地問道。
“那是這個惡棍的衛隊,二當家是衛隊頭子。他們無惡不作,經常出去打家劫舍。不過,他們都是走到遠處作案,不在附近打家劫舍。我就是被這個惡棍帶著他們給綁過來的。”女人回答道。
“這個惡棍有時候也分錢給他們,可我不知道他們都把錢藏在哪裡?”女人接著說道。
“好,謝謝你提供的線索。如果這些線索有用,我們會感謝你的。”趙傑回應道。
“不用,老總,你們放我回家就行。孩子還不知認不認識我呢?”女人說著又哭了起來。趙傑心裡清楚,在沒有打下雞爪頂子之前,是不能放她走的。這就是現實的殘酷之處。一旦放了她,出現問題的話,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好了,你最多明天早上就可以回去,也不急於這一時。”趙傑說完,給隊員一個眼色,讓兩個隊員看好她。隨後,趙傑帶著一個隊員又從床中間那個地道下去。
這個地道設計得非常巧妙,下去就有山洞通到後山,逃跑起來十分方便。但趙傑感覺這個財物不會出這個山洞,於是他打著礦燈在山洞裡面仔細地搜尋著。
“隊長,這上面有個凹進去的空間。”一個隊員拿著礦燈照著上面說道。趙傑走過去,看到幾乎垂直的石壁,一般人很難爬上去。他順著隊員指的痕跡向上照射,上面有一塊凹下去的陰影。
他丟下身上的武器,輕身一個短距跳步,五米多的高度,攀上幾個支點,他扒到那個凹進去的巖口邊。裡面赫然出現一個洞口,趙傑翻身上去,用一個小繩子將礦燈拽上來,照著礦燈向洞裡爬。進到洞口裡面,山洞驟然大了起來,有幾十個平方,而且最高的地方有三米高。
趙傑用礦燈照了一圈,都是箱子。幾排木箱他很熟悉,那是槍支彈藥。但打著銀釘的大木箱他也熟悉,那是以前鏢車用的運送金銀財寶的箱子。這樣的箱子有二十個,已經不知放了多長時間,上面的灰塵已經很厚了。只有靠洞邊的十幾個箱子,灰塵少一點,應該是這幾年的搶劫所得。但是,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人進來了。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近幾個月這個土匪頭子沒有進來過。從箱子的大小看,應該是從後山運進來的。趙傑對這些財物已經有些免疫了,不論有多少,到時候財務清點再說,他也沒有興趣去看。
後來想一想,還是問一下,這個土匪最近進來沒有。如果他帶著財物下山洞,到過這個地方,那麼就不會有這麼多灰塵。他應該還沒有發現這個藏寶洞。那麼還有另外的空間作為藏寶的地方。
趙傑出去後,順勢滑下去,落到地上,對幾個隊員說:“你們繼續找其他地方,我再上去問問其他情況。”
趙傑來到上面山洞,那個女的已經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子上。趙傑走過去問道:“這位大姐,我問一下,最近這個土匪有沒有送財物到這個地洞下面?”
“有,幾天前還拿著一個包袱下去的。”女人回答道。
“你知道這個土匪的情況嗎?”趙傑又問道。
“老總,我知道一點,是平時聽他們說的。十幾年之前,這個土匪頭子是鏢局的一個護衛。他夥同幾個護衛殺了鏢頭,截了鏢,就到這裡佔山為王。他們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聽說只有十幾個人。後來人數逐漸增多。可原來的十幾個人有一次跟著大當家的出去,後來就沒有幾個人回來。只有那個雞爪頂子和老沈家頂子的人和後來這個頂子的當家回來了。再後來,兩個人就和原來的當家的分家出去。現在這個當家的才當家兩年,以前那個當家的病死了,他才當家。據說,他是以前當家的乾兒子。大家都說是他害死了老當家的。但這個當家的籠絡了現在的二當家的,在這個山上勢力很大,也沒有人敢懷疑。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