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看見眾人都興致昂揚,瓦列裡也不太好拒絕,之前是因為身處包圍圈之中,加之剛剛穿越過來不習慣你死我活的戰爭,他實在沒心情去唱,現在心情放鬆下來他也想高歌一曲。
上輩子他也是被同事成為麥霸的男人,想了想,瓦列裡決定唱後世哪俄羅斯廣為流傳的歌曲。
“pacцвetaлn r6лohn n гpyшn(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Пoплылn tyahы haд pekon(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瓦列裡出聲唱道,這沒有手風琴,他只能輕聲按照調子來唱。
眾人都沉默的聽著這段簡單易懂的歌詞,不少旁邊計程車兵聽見也聚了過來。
很快,一首歌畢。
“好啊!瓦列裡大哥,這是什麼歌啊。”一旁的列夫問道,他感覺這首歌真的相當好聽,哪個調調真的唱到他心坎坎裡了。
“喀秋莎。”瓦列裡笑著道,拿起一旁的杯子喝口水潤潤喉。
自1939年喀秋莎推出後其實並不火,但很多蘇聯人也並沒有聽過,後來衛國戰爭爆發,自1941年下半年開始,這首歌才慢慢從戰爭中脫穎而出,歌曲把少女愛戀與士兵參軍報國聯絡在一起,相當應景。
而這首歌給予在衛國戰爭中不少臥在冷索索戰壕裡,抱著冰冷的步槍,在難熬的戰爭中渡過每一分每一秒計程車兵們許多心靈慰藉。
最後經過戰火的洗禮,喀秋莎這首歌曲煥發新的活力,意義也變的不一樣,蘇聯在戰後特意為喀秋莎這首歌建立了一座紀念館。
“喀秋莎?我沒聽過啊,是哪首歌?咱們這兒有這首歌嗎?”列夫相當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了,是咱們蘇聯人寫的。”安東點上一根道:“這首歌我倒是有幸聽過,相當不錯。”
“行了,同志們散了吧,都好好休息準備準備,等會痛扁德國人一頓。”瓦列裡道,等把德國人趕出日落賓,再整個篝火晚會來載歌載舞也不遲,現在唱首歌儘儘興已經足夠。
解決完晚餐,休息一會兒後,三營開始便開始準備對德軍防線發動進攻。
按照計劃,三營作為先鋒,開始進攻後,二營也會從下一個路口處發動進攻,兩面夾擊區域內的剩餘德軍,將其一口吃掉或趕出這片區域。
接著向日落賓後方進攻,試著包抄阻斷德軍125團的撤退道路,將其封死在日洛賓城內,一營主力部隊會聯合其餘兩支友軍部隊進攻125團的防守中樞,試著拖住他們。
行動計劃相當簡單,若是行動順利的話,也許今晚就是德軍125團的忌日。
……
天漸漸暗了下來,夕陽拉著最後幾道光照在面目瘡痍的大地上。
德軍哨兵相當警惕的盯著空無一人的街道,遠處偶爾傳來一陣槍聲,炮聲讓人精神緊繃,他喝了一口旁邊已經有些涼掉的咖啡,繼續盯著空曠的街道。
“怎麼樣,迪姆?俄國人來了嗎?”一名德國士兵進來小聲問道。
“沒來,太詭異了,除了市政廳那邊他們發動了幾次小型進攻,俄國人在其他地方居然三個小時連半點動靜都沒有,不是一般詭異。”
“他們肯定在醞釀一波大的。”
“我說迪姆,你就別瞎猜了,俄國人就算有陰謀又能如何?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沒問題。”哪個德國士兵道,將帶來的飯盒遞給他。
“吃點熱乎的吧,連部的後勤把哪些罐頭裡的肉簡單煮了煮。”德國士兵笑著道。
“迪姆,你想到的少校他們也能想到,沒準上面也早已有了應對之策呢,先吃點東西吧,我替你盯著。”
“好吧。”迪姆接過飯盒,拿起旁邊攪拌咖啡的勺子盛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