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撤退了,還是整條防線的大規模撤退?”魏克斯眉頭緊鎖的問道“前線沒有任何一支部隊發現嗎?”
“沒有,將軍,我們佔領的陣地已經沒有蘇軍的蹤影,只有一些用來偽裝陣地的破爛武器。”副官亨克爾上校無奈的搖搖頭。
“有好幾支部隊報告說,夜裡蘇聯人還向他們開火,每一小時間歇性發射照明彈呢。”
“他們偽裝的相當成功,一直持續到咱們進攻之前。”
魏克斯聽後,目光轉向桌上的地圖,不禁感嘆道:“俄國人,確實是個棘手的對手。”
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那麼在每條戰線上,蘇軍都部署了一支小部隊,其任務是迷惑德軍,發射訊號彈,或者用火力進行試探。
實際情況也確實與魏克斯的猜測完全一致,蘇軍中有許多紅軍老戰士自願留下,負責迷惑德軍,以掩護大部隊的撤退。
他們為部隊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亨克爾,你認為這夥俄國人是不是趁夜色逃跑了?”魏克斯凝視著桌上的地圖問道。
“不,將軍。”亨克爾輕輕搖頭:“這幫俄國人不同於以往,準備得非常充分。我猜測他們不會直接向日落賓撤退,他們肯定還設有一道第二防線。”
“嗯正跟我想的一樣。”魏克斯輕聲點頭:“讓部隊繼續前進,小心提防俄國人的埋伏,我們也應該整頓一下,將指揮部向前遷。”
“是!”亨克爾行了一個禮,隨即轉身離開了房間。
德軍的一支裝甲部隊在崎嶇的路面上艱難前行,汙泥和雜草纏繞在履帶之間,使得部隊的前進速度相當緩慢。
“令人厭惡的俄國人”一位裝甲兵上尉怒視著隊伍前方,橫亙在道路中央的兩棵樹木,憤懣地咒罵道。
這已經是德軍部隊第五次遭遇橫亙在路中央的樹木了,顯然這是蘇軍在試圖拖延德軍的前進速度。
"立即叫人將前方的樹木移開!" 一位德軍少校從三號坦克探出身來,向坦克旁的幾名步兵發出了命令。
二十多名步兵迅速開始拖拽橫在路中央的兩棵大樹,很快清理出一條前進的道路。
裝甲部隊如同一條長蛇,繼續向前推進。
“嘣!”
清脆的爆炸聲突然響起,明亮的火光從領頭坦克的底盤下噴湧而出,火焰瞬間將其吞噬,炮塔飛上天,隨後落在一旁的森林裡。
裡面的乘員甚至來不及反應發出慘叫,便化作了一具具冒著白煙的黑色焦炭般的熟人。
“是地雷!裝甲部隊立即停止前進!工兵班組開始排雷!務必儘快將前方的道路清掃乾淨!”德軍裝甲兵少校命令道。
兩支工兵班組迅速整理裝備完畢,開始在裝甲部隊預定前進的路線上進行排雷。
“每個人都點謹慎些,蘇軍擁有一種無法被檢測儀器發現的木盒雷!”兩位德軍班長嚴肅地提醒著自己計程車兵們。
他們每個人手持一根長木棍,用以探查自己前方的路是否安全。
即便彈片容易崩傷手指和手臂,也總比整個身體遭受炸傷導致殘疾要好。
然而,負責排雷的工兵們仍然不可避免地遭受了傷亡,因為有時混雜在泥土中的木盒雷並不容易辨認。
它們與泥地的顏色一模一樣。
“嘣!”
木屑四濺,緊接著傳來德軍工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的腿被炸斷,鮮血從斷肢處噴湧而出,景象十分駭人。
“媽的!操蛋的木盒雷!”德軍班長目睹自己的隊員被炸傷,儘管心急如焚,也只能依靠木棍緩慢前進,以避免自己遭遇與隊員相同的命運。
“嘣!嘣!”
在班長還沒成功救起那名隊員之前,不遠處又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