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里奧那醫院外,冷冷清清。
滿臉傷痕的庫盧卡衝著法爾克大喊:“喂,法爾克,這邊!快來看看我!”
法爾克聞聲,一路小跑過來,興奮地說:“嘿,這次治療很順利啊,你都能說話了,太棒了!”
庫盧卡苦笑一聲,低聲道:“大家都是來治心理問題的,我不太一樣。”
法爾克一臉疑惑:“啊?怎麼回事?”
庫盧卡沉默片刻,緩緩道:“我記憶出了大問題,明明記得回家的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其實,不是真忘了,是我根本不想回家,不想見家人。你會告訴醫院嗎?”
法爾克眼神堅定:“放心,我不會說的。”
庫盧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指著法爾克的傷口問:“你受傷了?是為成為真正的戰士而訓練嗎?”
法爾克點頭:“嗯,但我可能當不了戰士了,候補生裡比我強的太多,看來我沒機會上戰場了……”
庫盧卡滿臉興奮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是個好人,我希望你活得更久一點。”
法爾克卻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嘟囔著:“可我真不想讓那傢伙當戰士。”
庫盧卡好奇地問:“為啥?難道那個候補生是個女孩?”
“沒錯!”法爾克用力地點了點頭,“她在這兒可出名了,上次大戰,她就像女戰神一樣,出盡了風頭。大家都覺得,下一個繼承‘鎧’的肯定是她。而我呢?我就是個廢物,沒有足夠的力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快要把我逼瘋了!”
庫盧卡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緩緩說道:“來到這裡後,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會變成這樣?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創傷,徹底失去了自由,甚至連自己都迷失了。要是早知道會這樣,誰還會去戰場呢?”
法爾克滿臉狐疑:“庫盧卡先生,您為何要參加這場戰爭啊?”
庫盧卡一臉堅定:“總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逼著人們投身地獄。這力量並非源於自身,而是來自外界的逼迫!然而,那些主動推動自己的人,會看到另一個地獄。在地獄的對面,他們或許看到了希望,又或許是更深的深淵,只有不斷前行的人才能知曉。所以,我有一事相托。”
法爾克迫不及待地問道:“啥事?您直說便是!”
庫盧卡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想寄封信,可這裡是收容所,信肯定會被那些傢伙拆開偷看。”
“確實如此。”法爾克眉頭緊皺。
“要是他們看了信,我裝病的事就會敗露!所以,希望你能幫我把信放到收容區外的信箱裡。”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法爾克拍著胸脯,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
數日後,法爾克瞅準外出的時機,順利將信投入信箱。
“嘿嘿,任務完成!”法爾克心中暗喜。
“噠噠噠”,急促而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名馬萊士兵神色慌張,如風一般從馬加特眼前掠過。
馬加特眉頭微皺,喝道:“喂,那麼慌張幹什麼?”
士兵氣喘吁吁地答道:“戴巴家一行人來訪!”
馬加特聞言,心中一驚,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話音未落,兩人已邁開大步,如腳下生風般趕往會客廳。
剛到門口,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瞬間呆住。
一排士兵威風凜凜地站立著,氣勢逼人。
馬加特心跳加速,暗自思索這些禁衛軍的來意,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此時,一名禁衛軍緩緩開啟門,說道:“請進。”
威利面帶歉意地走了過來,拱手行禮道:“突然來訪,多有打擾,我是戴巴家族的威利,這兩位是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