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的陽臺上,晚風清涼,但夏佐的心情卻並不涼爽,突然被艾露莎和米拉一左一右的架住,她們還一臉嚴肅的表情,這讓夏佐如何能不提心吊膽。
“你在靈峰山脈就和黑龍戰鬥過了吧?”
“有沒有受傷?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果然是這些問題,面對兩位愛人不滿又擔心的目光,夏佐能怎麼辦呢?當然是老實交代了。
一個將阿庫諾洛基亞打至跪地的故事,就這麼從夏佐口中徐徐道來。
至於被黑龍在身上開了個洞這種事…現在胸口傷疤都沒了,夏佐自然不會對艾露莎和米拉提起,他最怕的就是親人朋友為自己擔心。
聽完夏佐那一隻手吊打黑龍的離譜故事,兩位女性是打心眼裡不相信的,但她們都沒有戳破夏佐的謊言,只是一人一拳給夏佐蓋上黑眼圈。
“以後再瞞著我們,讓我們擔心,還有你好看的!”
看著氣哄哄跑路的艾露莎和米拉,夏佐是一臉懵逼,前一秒還滿是擔心,下一刻就是兩拳頭招呼在臉上,女人真是善變的生物啊。
深夜。
這世上有很多事是難以言喻的。
就好像夏佐在床上左擁右抱大被同眠,但他靈魂卻在與另一個人私會。
別誤會,是一個男人。
此刻夏佐靈魂出竅,踏入黑的夢境,正與惡,黑與白,在這夢境中完全被沒有邊際的灰色同化。
在這單調夢境中走了沒幾步,夏佐就看見了一個撥弄著篝火的背對自己的身影,沒有猶豫,徑直在那人身邊坐下。
“在夢裡烤火,你可真是無趣啊,小黑。”
黑身上還是現實裡那身白大褂,手中樹枝撥動著火焰,略有不滿的看了眼夏佐,“論年齡我做你祖宗都夠了。”
“難說。”
夏佐聳了聳肩,論年齡黑和濛濛坐一桌,但濛濛管自己老媽叫祖宗,所以論輩分自己也可以是濛濛的祖宗,同等換算一下,黑也得叫我祖宗才對。
但為了照顧黑的情緒,夏佐還是沒有作死的讓他叫自己一聲祖宗,“我拜託你的事有眉目了?”
在靈峰山脈夏佐曾拜託黑尋找龍神的蹤跡,本來是沒抱希望,但在宴會結束時,黑告訴他事情有進展了。
事關一位神明,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夏佐約黑夢中相見。
“我並沒有見到龍神,也沒有找到祂的任何線索,事實上是他找到了我。”
黑手中模擬出一把猩紅龍頭魔杖,“就在礦石龍死後,我打算毀掉龍之淚時,祂的聲音阻止了我。”
“你怎麼確定那聲音就是龍神?這世上能隔空傳音的魔法又不是沒有。”
回應夏佐的是黑那看傻子的眼神。
夏佐頓時恍然大悟,他都忘了,黑龍可是免疫魔法的存在,唯一能對他造成傷害就只有滅龍魔法,但滅龍魔法如果沒有修煉到極高的層次,那連他的防都破不了。
能用對黑傳聲的,恐怕也只有神秘的神明瞭。
據黑所說,龍神聲音渾厚,只對他說了一句“放過他們”,接著便沒了動靜。
夏佐看著黑手中用夢境模擬的魔杖龍之淚,竟然能讓龍神為此出聲,恐怕和那些龍族怨念脫不開干係。
之前蕾比的場景複述中說過,在【龍泣】發動時出現了許多模樣各不相同的巨龍幻影。
難道說…那些怨念其實是類似思念體的存在?只是因為龍之淚被封印,導致寄存魔杖內它們越來越虛弱,以至於無法凝聚形態。
想到自己對思念體狀態的羅賓魯所作所為,“死而復生”龍神或許也能做到這樣的事。
但祂只是用言語勸阻黑破壞龍之淚的行為,並沒有動手,這麼說祂或許在遲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