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將這罪惡的地方化為烏有。
他滿心想要破口大罵,想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與詛咒都如洶湧的洪水般傾瀉在東方不敗身上,那些惡毒的話語在他的喉嚨裡瘋狂翻滾,卻又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而喉嚨發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
他只能從牙縫中擠出低沉的怒吼。
“東方不敗,你這個瘋子,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那怒吼聲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是他對這殘酷折磨的反抗,是他在絕境中發出的最後吶喊。
然而,他的威脅在東方不敗看來,就像一陣無力的微風,輕輕拂過,絲毫不能影響他繼續這場殘酷而又變態的遊戲。
東方不敗只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彷彿在嘲笑汪瑾軒的不自量力和幼稚可笑。
他手中的羽毛又滑向了汪瑾軒的腿部,眼神中滿是玩味,彷彿在欣賞一件世間罕有的稀世珍寶,又像是在享受著汪瑾軒的憤怒與掙扎所帶來的扭曲的樂趣。
他完全沉浸在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玩弄他人情感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宛如一個陷入瘋狂的惡魔。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寂靜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每一絲空氣都像是沉重的鉛塊,壓在汪瑾軒的心頭。
只有那根羽毛滑動的聲音,在這死寂中格外清晰,如同死神那緩慢而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折磨著汪瑾軒的身心,每一下滑動都像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讓他的痛苦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將他一點點拖入絕望的深淵,讓他在黑暗中越陷越深,無法看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好啦,不逗你。
看你嚇的,姐姐我是吃人的惡魔嗎?”
東方不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那聲音在這死寂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卻沒有給汪瑾軒帶來一絲安慰,反而更像是一種新的折磨。
他的眼神裡依舊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冷漠,那冷漠如冰窖般寒冷,讓汪瑾軒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全身冰冷。
汪瑾軒聽到東方不敗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口氣像是從緊繃到極限的胸腔中艱難地擠出,帶著一絲顫抖。
他感覺自己彷彿從死亡那漆黑的邊緣被拉了回來,至少在這短暫的瞬間,他似乎看到了一絲生機,覺得自己的清白暫時保住了。
他的身體依舊緊繃著,肌肉沒有絲毫放鬆,彷彿還在防備著下一次的危機。
不過,眼中那如臨大敵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一滴一滴地打在那華麗卻又讓他倍感屈辱的床榻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姐姐如此做…… 可是有什麼事情讓弟弟做?”
汪瑾軒開口問道,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疲憊,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漫長而殘酷的戰鬥。
那聲音中還殘留著尚未消散的警惕,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即使在暫時安全的情況下,也不敢放鬆對周圍的戒備。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東方不敗,那目光銳利如鷹,試圖從對方那看似戲謔的表情中尋找一絲真實的意圖。
他深知,東方不敗這樣的人,行事向來詭秘莫測,不會無緣無故地做出這樣一番舉動,必定是有所圖謀。
而這圖謀究竟是什麼,他現在毫無頭緒,心中滿是迷茫與不安,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不是什麼會讓他陷入更深困境的事情。
東方不敗微微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與急切,那目光猶如餓狼看到獵物般熾熱。
他緊緊地盯著汪瑾軒,緩緩說道。
“我察覺到你體內那獨特的葵花寶典的內功了,這內功氣息如此純正,絕不可能有錯。”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