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厲宗。
一個乞丐一般的身影急急忙忙地闖入玄厲宗的地境,繞過玄厲宗弟子,朝著主殿奔了過去。
左丘流看著現身的雲翎子和符羽苓,臉上的笑意是怎麼都止不住。
“看你們這樣,貌似談的很不錯。”左丘流打量著二人之間的氣氛,調侃道。
“總之,現在已經決定好大致的行動方向。”符羽苓看了自家師父一眼,道。
“並且,我還叫了一位能夠促使我們的計劃成功的朋友。”雲翎子淡然一笑,道。
“還是閉嘴吧你。”符羽苓白了一眼雲翎子,冷冷開口損道:“你那計劃,老孃懷疑你才是真正的魔頭。”
“唉!怎麼能這麼說?”雲翎子不服氣地回懟一句,道:“我哪裡是魔頭?雖說是有些突然,可是這也在考慮範圍之內吧?你想,我既不是善人,又不是惡人,雖說我又沒說我是壞人,可,我也沒說我是好人啊。”
此言一出,左丘流頓時表情一尬,問道:“劍宗大小子,你這話是跟誰學的?”
“啊這……”被左丘流突然一問,雲翎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簡略了,“我是在我們劍宗的文閣看到的,貌似是某位前人說過的話,反正總是能給人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就對了。”
左丘流此時都被雲翎子的話給說得無語了,“大小子啊,那句話……是靈祖爺他當年說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掛在嘴邊比較好,不然容易遭仇恨。”
“為啥?”雲翎子不解。可符羽苓眼神無語地瞪了一眼雲翎子,道:“師父的意思是,要是你有靈祖爺的實力,隨你這麼說都行。”
聞言,雲翎子一愣,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趕忙閉上了嘴。
自家祖師叔當年,雖然不知道指的是哪個當年,但是絕對不是近來一千年,極有可能是往前的四千年。
“篤!篤篤!”這時,主殿的大門突然被敲響。
眾人頓時一個警惕。
雲翎子眼神一亮,似乎等來了什麼。
符羽苓和左丘流紛紛右手凝集血氣,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
“不要動手,朋友來了。”雲翎子連忙止住二人,右手一招,將大門開啟。
門外站著一個看著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身長八尺,滿身的腱子肉,頭髮鬍鬚亂糟糟的,遮擋著面容,很難讓人察覺到他的真面目。
且他身上穿著破舊發臭的麻衣,腰部也只是圍著一塊破布,赤裸著腳,四肢的指甲縫中滿是泥垢,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這是一個流民。
可是,他身上的真元藏得很好,除了左丘流和雲翎子,符羽苓幾乎察覺不到。
“老邵!你終於來了!怎麼弄成這樣子?”雲翎子看著男人,連忙讓他進主殿。
男人一撩頭髮,示意符羽苓轉頭後,將身上的麻衣破布給脫下。
隨即,雲翎子拿出了一套衣服給他換上。
符羽苓自然是把頭一側,等到男人把衣服換好後,面色淡然地看向男人。
男人生得一副威嚴樣貌,眼神犀利,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將軍。
不用說,他自然是軍神將府的將主將軍邵振鴻。
邵振鴻不悅地一笑,對著雲翎子搖了搖頭,開口就開罵抱怨道:“那群狗樣的新兵,居然是東洲派來的!還有顧前那個狗孃養的,要不是老子發現得早,估計我們這些兄弟們都會著了他的道!”
由於罵的還不算太難聽,符羽苓只是白了一眼邵振鴻,道:“沒想到除了你們軍神將府的將首之外,你這個將軍離開了打仗,還是很聰明的。”
“符大嫂你瞧你這話說的!”邵振鴻一拍椅子扶手,道:“老弟我再怎麼說也是軍神將府的領頭,可以裝傻,但不能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