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
聽到終於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叫自己的名字,目暮警官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原因無他,警察明天即將逮捕的吞口議員今天竟然就死在了這裡,要說這背後沒有人在搗鬼,他自己都不相信
好在自己有強大的外援助力!
目暮警官堆起笑臉迎接來人:“工藤老弟!你可算來了!”
工藤優作在工藤新一正式出道之前,可是為他們警視廳破了不少案子,目暮警官見到他自然是十分高興的,沒想到在美國定居的工藤優作這麼快就回來了。
工藤優作點點頭,笑意不達眼底:“聽說這裡出了一起命案,我就是過來看看,真是麻煩你了,目暮警官。”
“不麻煩不麻煩!”
目暮警官怎麼能怠慢一位偵探呢,他連忙趁著口中說著推辭的話,將一雙未拆封的手套遞給工藤優作,即使需要偵探幫忙偵查,他們也要儘量保護現場。
“工藤老弟,你快來看看,現場的痕跡還都保留完好,我吩咐了他們不要動現場的任何可疑物品。”
目暮警官帶著工藤優作走到吞口重彥的屍體旁,指著上方空蕩蕩的金屬繩索,“目前來看,美術燈的吊頂上並沒有機關的痕跡,所以,吞口議員真的是意外死亡的嗎?”
工藤優作視線在繩索上停留片刻,然後搖了搖頭:“即使不需要機關,也有很多種辦法讓美術燈掉下來,但砸中的人偏偏又是吞口先生”
他的目光移向吞口重彥的屍體,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即使從背面也能看到許多清晰可見的由玻璃碎片扎出來的傷口。
工藤優作無法對這位政治家升起同情,他和赤井秀一兩個人本來在公安大樓裡面待得好好的,突然隔壁警視廳的白馬警視總監一個電話指名派他過來調查吞口重彥的死亡現場,直接被迫退出對上一起殺人案的調查。
東京都的殺人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頻繁了嗎
工藤優作心中冷笑,好巧不巧他也知道原因,這一切全都因為那個邪惡的黑衣組織,一個小學生也不放過,殘忍至極、毫無人性。
不過眼前這起殺人案似乎與組織並無關係,工藤優作回想起透過竊聽器聽到的聲音,組織成員琴酒的壓迫感就算隔著耳機也能感受到,他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怎麼了,是有什麼新發現嗎?”
目暮警官的聲音打斷了工藤優作的思緒,正當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視線餘光突然捕捉到地面上有一條紫色手帕。
來自偵探的直覺告訴他,那條紫色手帕很可能就是關鍵證物!
於是工藤優作沒有立刻答話,而是走過去撿起那張紫色手帕,問道:“這張手帕是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目暮警官摸了摸腦袋,這個他還真沒太注意,:“我想,大概是哪位客人著急出去,把手帕忘在這裡了吧。”
工藤優作沒有聞到什麼線索也不失望,畢竟這是警察探案的常態了,關鍵時刻還是得要他們偵探出馬。
這可真是苦了他這位頂替兒子職責出道的業餘偵探啊!
工藤優作仔細檢視起這條手帕,中間的位置有一些棕褐色的灼燒痕跡,像是有什麼東西
他湊近聞了聞,輕微的焦糊味和刺鼻的火藥味,答案几乎可想而知。
工藤優作指著手帕上面統一的刺繡圖示,詢問目暮警官:“請問,是誰在這裡發這種手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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