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事竟然是如此，不過他身為國師，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意見。但明德帝卻是有些繃不住臉了。
瑾宣傻眼了，這一下居然把他透了個底掉，現在眾人的眼睛都看向他，不知要如何作答！
“瑾宣看來是累了，居然質疑仙人神通，”，明德帝半晌不說話，見胡小安也沒有開口的意思，“你們把他帶下去吧，我和國師還要求教仙人。”。話中的意思，卻是讓其餘四大監看守住瑾宣！
“果然是仙人神通，可以追溯過去，如身臨其境。”，待到五大監退場，大殿之內便只有三人，齊天塵率先出言。
“國師謬讚，這神通我也是最近才悟出。”，胡小安轉頭看了眼明德帝，“陛下想見我，何事？”。
“嗯……，聽聞仙人與那葉安世，雷無桀還有我那皇兒在一起，是支援我那皇兒繼位麼？”，明德帝平復了心情，卻說起了這個訊息。
“我還以為陛下要問國運亦或者求長生。”，胡小安倒是有些詫異，“這太子人選，不都由陛下判斷麼？”。
“是啊，其實朕心中是傾向楚河的，只是他終究年輕氣盛，當年貶他出天啟也是想揭過這場風波，沒想到……，唉！”，明德帝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琅琊王一事，竟然是身邊人和前朝大監作祟，琅琊王知道此事時已來不及了，最終和明德帝心有默契，以自身性命破壞了幕後之人的計劃。但此事，終究是違心之舉，也對不起蕭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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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氣，快意恩仇。”，胡小安點點頭，“如今首惡已現，還是讓年輕人自己發現處理吧，畢竟若要回歸朝堂，只有江湖氣可不行。”。
“仙人說的是，朕明白了。”，明德帝也是老謀深算，聽出了話中深意。
“國師是否預測過北離國運？想來陛下也求問過吧？”。
“天道只是一個可能，老道只得幾句，白可定國，赤可開疆，龍或在野，天下難安！”。
“不錯，比起天意，這更像是一種選擇，只不過這選擇不該由我們來做。”，胡小安不置可否。
“陛下，此來還有一事，”，胡小安見兩人都不再開口，“稷下學宮是儒家聖地，請陛下下旨，允許我以學子身份進入其中。”。
“此事好辦，朕為你引薦太師董祝，他乃天下儒生表率，由他來提，在稷下學宮可比朕的旨意更有份量。”。
“如此，便麻煩了。”。
欽天監，星月閣。胡小安這幾日在欽天監，和齊天塵論道，也略有裨益。今日，太師已弄了個門下儒生的身份，胡小安準備明日就出發稷下學宮。
“敢問仙人，天命可改？”，兩人閒坐在閣中對弈，齊天塵突然開口。
“國師是想問那日的天譴？”，胡小安聞言看向齊天塵，“那是我嘗試提前將一件事告訴了某人，事實證明，天命可改，！只要你能提前知道，並有承擔天譴的能力。”。
“怎麼，國師想要逆天改命？”，胡小安指了指頭上，“雖然國師也有半步神遊的道法修為，但恐怕還不夠。”。
“就是一位道家後輩，”，齊天塵有些慢悠悠地開口。
“就是那個一下山就會死的趙玉真？”，胡小安見齊天塵有些晦談，“我說老齊，在我面前就別裝什麼高深莫測了。”。
“哈哈，緣君小友真性情，”，齊天塵也笑了起來，“青城山上任掌教呂素真曾經託付，也留下了龍困於野，血濺千里的預言。皇室還因為這個預言常年駐軍在青城山下。”。
“所以，你想破了他的天命，不想讓他一輩子就這樣只能呆在山上？”，胡小安了然，指了指懷中的踏雪，“你將太乙獅子訣教會踏雪，我便去青城山走一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