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那白皙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恰似天邊絢麗的雲霞。
她微微垂首,目光躲閃,用那如蚊蚋般細微且帶著幾分羞怯的聲音說道:
“我,我也全憑姐姐做主。”
言罷,她似是不堪內心的羞澀與緊張,將頭深深地埋進蔡琰的懷中,那模樣宛如一隻尋求庇護的雛鳥。
直至張安的腳步聲漸近,張寧才如受驚的小鹿般抬起頭來,她的眼眸中波光閃爍,雙頰的紅暈尚未褪去,愈發顯得楚楚動人。
慌亂之中,她提起裙襬,腳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那背影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與慌亂,在張安和蔡琰的視線中漸漸消失。
張安穩步上前,長臂一伸,溫柔且自然地將蔡琰攬入懷中,下巴親暱地抵在她的發頂,輕聲在她耳畔低語:
“琰兒,與寧兒相談之事究竟如何?結果是怎樣的呢?”
蔡琰微微仰起那張絕美面容,一雙剪水秋瞳中閃爍著靈動的狡黠光芒,櫻唇輕啟,帶著幾分嬌俏說道:
“你和她喲,都口口聲聲說全憑我來做主。你若是心心念念想得到那夢寐以求的答案,可要好好費一番心思,仔細琢磨琢磨該怎麼好好犒勞我才行呢。”
話音未落,張安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與深情,他微微傾身,緩緩低下頭,雙唇輕輕觸碰到蔡琰光潔的額頭,那觸感如羽毛般輕柔,卻似有電流瞬間傳遍蔡琰全身。
蔡琰的臉頰瞬間如熟透的蜜桃般緋紅一片,那豔麗的色澤一路蔓延至耳根。
她又羞又嗔,輕啐一聲,舉起一雙粉拳,帶著幾分羞澀與佯裝的惱怒,如雨點般輕輕捶打在張安的胸膛上,一邊捶打一邊嬌聲道:
“你這登徒子,竟如此大膽。”
張安只是笑著,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蔡琰掙扎了幾下,終是敵不過,只能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片刻後,蔡琰輕哼一聲,抽回手,轉身提起裙襬,蓮步輕移,帶著那未散盡的羞意匆匆走向張寧的房間,只留下張安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微笑...
張安闊步邁入理事廳,目光掃過之處,只見荀彧正全神貫注地埋首於案牘之間,那認真勤勉的模樣彷彿周遭的一切都無法干擾他分毫;
賈詡則安然坐在一旁,手中端著一盞香茗,茶香嫋嫋升騰,他的神情悠然自得,似在靜心思索著什麼;
而郭嘉,本應在書案前忙碌操勞,此刻卻不見蹤影,顯然是偷偷翹了班。
張安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畢竟這些人都是他最為得力的臂膀,他們的性情與行事風格,他早已瞭如指掌。
他先朝著賈詡的方向恭敬地拱手行禮,口中誠摯地說道:“師父好。”
賈詡微微頷首示意,臉上帶著一絲欣慰與期許。
隨後,張安轉身面向荀彧,眼神中滿是關切與體恤,溫聲說道:
“文若,公務固然重要,可這終究是處理不完的。你日夜操勞,也要多多留意自己的身體啊。對了,奉孝那傢伙去哪兒了?”
荀彧微微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與憂慮,向張安彙報道:
“主公,雖說如今我青州在您的治理之下,糧草已然充足,百姓無需再為溫飽之事發愁,可這錢財方面卻有些捉襟見肘。諸多事務的開展皆需大量銀錢支撐,我正為此事絞盡腦汁,苦尋良策。”
“至於奉孝,如今四方暫無戰事,他生性灑脫不羈,喜好遊樂,此刻估計不是在城中的酒樓之中暢飲作樂,便是在那戲院裡面沉醉於絲竹雅韻了。”
在張安的精心治理下,青州境內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那些黑暗汙濁、令人深惡痛絕的販賣人口組織被徹底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