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詔獄之中,被毛驤帶下來的朱亮祖,此時正被捆在一根木樁之上。
只見毛驤不斷的用鞭子抽打著朱亮祖,一邊抽嘴上還一邊問道。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不管毛驤怎麼抽打,朱亮祖一直都是閉著眼一言不發。
過了些許,也許是毛驤打累了,停下了對朱亮祖的抽打。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停止了,朱亮祖也是睜開了眼睛,滿臉輕蔑的看著毛驤。
“你這也不行啊,就你這還給朱標當狗呢,你當的明白嗎你。
就你這樣的,碰到危險,還沒等敵人近前,你就先倒下了
對了,聽說皇后娘娘將貼身侍女許配給你了,不過看你這樣子,能不能行啊你。
要不你把她交給我,我保證給你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回頭再給你生個大胖小子,這樣你也算後繼有人了,哈哈哈。”
朱亮祖不斷的對著毛驤刺激道,生怕刺激不夠,還故意輕蔑的看了一眼毛驤的下半身。
血氣方剛的毛驤哪能受得了毛驤的這般侮辱,特別還是代表男人尊嚴的那方面。
“呵呵,好,永嘉侯看來還是很有精力啊,看來是我的力度不夠。
接下來不用點真傢伙,看來你是不會說了,來人,上刑具。”
隨著毛驤的一聲令下,手下的錦衣衛將其他的刑具給抬了上來。
“永嘉侯,希望接下來你的嘴還能這麼硬。”
毛驤看著那些刑具,神情陰冷的對著朱亮祖冷笑。
朱亮祖不屑的“切”了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看來是打定主意什麼都不會說了。
“毛驤,朱亮祖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兩日後,朱標將毛驤給叫來詢問。
“殿下,這個朱亮祖的嘴確實硬,屬下這兩天一直都在詔獄之中,這朱亮祖就是閉口不言。
能用的招數屬下已經都用了,就是不見這朱亮祖開口交代。”
毛驤對著朱標彙報道,看毛驤的樣子也是神情疲憊,顯然這兩天一直都親自在對朱亮祖行刑。
聽完毛驤的話,朱標也是意識到朱亮祖這是下定決心不交代了,看來得用點別的手段了。
此時朱標的心中已經出現了一個想法,但是想了想了他還是沒有對毛驤說出口。
老朱說的對,他是大明的太子,做的事,說的話,都是代表著國家的顏面。
有些話,有些事誰都可以做,但是他跟老朱卻是不行。
朱標想了想後對毛驤說道:“這樣,你去把胡惟庸給孤叫來。”
“是,殿下。”毛驤雖然很疑惑,但是並沒有多問,只是乖乖前去傳召胡惟庸。
自己審了兩天,用盡了手段,那朱亮祖一點都沒有交代。
這胡惟庸就一個文官,找他來有什麼用,不過既然是殿下有令,那前去傳喚就是了。
“臣胡惟庸見過殿下。”胡惟庸進來之後就向著朱標行禮。
“胡相來了啊,先坐。”朱標招呼胡惟庸坐下,不過卻還是看著手中的奏摺。
胡惟庸坐下後等著朱標開口,但是左等右等一直都沒有見到朱標開口。
胡惟庸向朱標看去,只見朱標一直在看著手中的奏摺,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雖然朱標看上去古井無波,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胡惟庸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
胡惟庸一直都在心裡反思自己做了什麼惹到現在不開心了,但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是沒有想出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朱標放下手中的奏摺,伸了個懶腰,隨後看向胡惟庸。
“呀,胡相你什麼時候來的,